“少爷,你为什么不喜欢孩子?”江心语问完,突然有些后悔,可是话都说出来了,想收回是不可能了,而且她的心底还是很想知道答案的。
凤易寒皱眉看着她,淡淡的说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江心误的心底一片冰凉,她咬着唇低下头继续吃饭,可是却是食如嚼蜡,根本就难以下咽。
“我吃饱了。”江心语放下筷子,心里堵得难受。
“把汤喝了。”凤易寒用眼神示意她,江心语端起汤碗,慢慢的把碗里的汤喝光。
她喝完汤的时候,凤易寒也吃好了,他拿过餐巾擦了嘴,站起身吩咐,“去书房。”
江心语跟着他离开了餐厅,和他一起来到书房。
书房内比之前多了一个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台小巧的银色笔记本电脑。
以前他的书房是没这些东西的,江心语知道这是新加上去的。
“以后你就在这里写作业。”凤易寒指了指一旁的书桌。
“”江心语望着那张书桌和笔记本有些发呆,他这是什么意思?
“过来,我教你用左手写字。”凤易寒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叫她。
江心语听话的走了过去,他抱着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他拿了支钢笔塞到她的手里,自己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开始教她练字。
半小时后。
“我给你那本建筑书呢?”凤易寒突然问她。
“在书包里。”江心语坐在他的腿上,用左手自己写着字,虽然有些歪歪扭扭的,但比刚开始的时候好顺畅多了。
凤易寒把她自己放到椅子上,站起身走向卧室,江心语一心都在练字上面,也没多想,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猛的站起身跑向卧室。
可是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凤易寒正站在沙发旁,手上拿着那张她今天才从医院拿回来的验孕单!
江心语的呼吸都停止了,她看着他,紧张到手心全是汗,他现在知道了,会怎么做?
她慢慢的走向他,想向他解释,“少爷啊!”
江心语被他一巴掌打在脸上,整个人都摔了出去,狼狈的跌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只感觉脑中一片晕眩,嘴角有血流了出来。
“贱人!”凤易寒上前把抓了起来大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江心语只感觉自己的喉咙被钳住,呼吸变得十分的困难,她用力的想要掰开他的大手,可是他的手像钳子一样,她根本撼不动半分。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喉咙因为他手的挤压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凤易寒双眸赤红,慢慢的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江心语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喉咙火烧一般的疼,小脸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
双脚慢慢的离开地面,他那冰冷无情的容颜在她的眼中慢慢变得模糊,长长的睫毛无力的垂了下来
就在江心语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凤易寒突然放开了她,整个人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落在地,她的喉咙剧痛,拼命的咳嗽着,每咳一下喉咙就疼得要命,她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来人,把她给我关到地下室!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凤易寒几乎将手上的验孕单都捏碎了,他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大步离开了。
立刻有保镖跑了进来,二人互相对视一眼,不敢违抗凤易寒的命令,伸手把江心语抓了起来,拖离了卧室。
凤易寒走进书房,拿起那台新的笔记本,把它狠狠的摔了出去,崭新的笔记本立刻被摔成了两半,他愤怒的抬起脚,狠狠的踢在那个新的书桌上面,拉开门对外面的人吼道,“把这桌子给我抬走扔出去,通通给我扔出去!”
“是,爷!”保镖们不敢怠慢,立刻进来把那个被踢坏的桌子抬了出去。
凤易寒看着手中的验孕单,暴吼一声,拳头猛的砸在了书柜上,书柜的玻璃有木条碎裂,他的手背上立刻有血流了出来,胸口亦是一阵剧烈的翻涌,喉咙处一股腥甜味涌了出来
江心语把自己蜷缩在角落当中,这是一间全封闭的地下室,连一个窗户都没有,房间内阴暗潮湿,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铁门上的小铁窗有一点亮光照进来。
凤易寒坐在书房内,手背上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他手上夹着一根烟不停的吸着,书房内全是呛人的烟味,而他面前的烟灰缸早已经被烟头堆满。
直到烟头烫到了手指,他才把手上的烟熄灭在了烟灰缸内,拿打火机将那张验孕单烧了,站起身离开了书房。
“把门打开!凤易寒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江心语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将自己缩得更紧。
锁弹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黑夜显得格外的刺耳,哗啦啦铁门被推开,凤易寒走了进来,凌厉的目光准确的落在了角落里蜷缩的女孩身上。
他下了台阶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臂,江心语被吓得一哆嗦,凤易寒看着她带血的唇角,眸光微暗,直接拉开了她的双腿,强制着将蜷缩的她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