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发安排好教内事务,就带着向问天和童百熊向着金戈堂堂口走去。
从崖顶再坐吊筐下来,梁发是不一样的心情,刚才是去夺人基业,此次是视察教务。
“向大哥,贾布这人如何?”梁发突然出声问道。
“兄弟你担心他守不好关口?”向问天向上看了一眼,见此刻已经距离崖顶很远,然后问道:“还是担心他的忠心?”
“向大哥果然不凡,我只是问了一句,你就猜到了我的用意。”梁发笑着解释道:“刚才第一次见他,发现他就拼命讨好老熊;不知道我是代教主之时,他敢出声呵斥;得知我是代教主,就瞬间改变脸色。所以我担心有人对他施压,他就会叛变。”
“兄弟你放心,越是这种人,越可以放心使用。”向问天解释道:“现在你的武功天下第一,就算是东方不败都败在你手里。待日后我把这个消息悄悄散播出去,保准贾布见到你比兔子见到狗还害怕。”
“好,如此有劳向大哥了。”梁发见向问天如此识趣,很是欣慰,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向大哥,为什么是兔子见了狗,而不是见到老鹰?你是暗地里损我对不对?”
“哈哈哈!”向问天和童百熊对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哎,老熊,你不够意思啊,我提你当右使者,你竟然和他一起嘲笑我,小心我安排你去守神教大殿!”梁发见向问天皮糙肉厚,不在意他的质问,急忙转身对着童百熊警告,担心他被向问天带坏了。
“教主你误会了,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感觉向左使的话说的有道理!”通百姓笑着解释道。
“……,那有什么区别,你们就欺负我年轻是吧!”梁发嘟囔了一句。
几人就这么争吵着来到了金戈堂的堂口。
“老熊,我是去金戈堂,不是去丐帮分舵,你是不是带错地方了?”梁发看着眼前荒草半人高的荒谷以及满地的碎石问道。
“兄弟,童老弟没有带错地方。”向问天解释道:“教中没人重视金戈堂,所以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也没有调拨资金。”向问天叹口气说道:“而金堂主沉默寡言不擅交际,所以很少有人资助他。”
“原来如此。”梁发语重心长的说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都不懂,如何能够一统江湖?”
“江湖中人都以武功为重,很少有人靠长剑之利取胜。”向问天说道:“江湖高手都有各自的傲气。”
“向大哥这话我不认同。真气收放自如的绝顶高手,兵器不是取胜的关键,这我可以理解。像是如今教众或是香主,甚至是堂主,与武功相近之人比试,若是长剑胜人一筹,那岂不是多了几分取胜的把握?傲气是什么?比生命还重要吗?”
“额……”向问天被怼的说不出话,和童百熊对视一眼,童百熊也一脸不解之色。
“你们就是憨,一点也不务实。能靠长剑取胜,为何要去拼性命?教众的性命就这么不值钱吗?人才是的根本,没有人了,那神教的名声再大,有个屁用!”梁发越说越生气,直接呵斥道。
“此言有理!”就在这时,谷口有一个声音传来。
梁发抬眼望去,见那人披头散发,一身破烂,脸上身上都是污渍。看到这人,梁发真的怀疑自己到了丐帮,怀疑是不是解风或者张金鳌带领丐帮投入了日月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