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琼火速地别过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秦老爷子,你有话好好地说行么?!”
“每回一跟你说事情,你就这么地大惊小怪,情绪激动得跟什么似的。”
“你这不是还没有谋朝篡位成功么?怎么就跟个皇帝似的?搞的我好像谋你的反似的。”
许墨郁闷的望着秦霄。
你也只一个皇族而已!
而且还早就开始想要造反了。
何必这样维护皇上?
“狗屁!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从来没想要谋反!”
秦霄被许墨这话气得险些吐血。
之前他还在高兴,这小子是有些本事,竟然找出了长公主的病因。
可哪想到,一转眼就要把自己活活气死。
竟敢公然地商量,欺骗圣上,那不是藐视皇权,目无君上吗?
这跟谋反有区别?
既然连皇上都敢骗,那谋朝篡位会有心理障碍?
“好好好,我理解。”
“我的意思是,让你对陛下说一些善意的谎言,至于那么愤怒吗?”
“俗话说得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是实际情况摆在这儿嘛。”
“有些事情,皇帝远在千里之外,没法子亲身体会的。”
许墨连忙开口。
这话一出,秦霄顿时来了兴趣。
“你此话什么意思?难道远离了皇帝,就可以无视旨意了?”
秦霄连忙追问。
大周幅员万里,他下的许多圣旨,确实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很多的地方官员会不会照他说的去做,也是不清楚。
许墨耸了耸肩膀。
“陛下住在皇宫里,而北境跟京城相隔那么远,等陛下的旨意传过来,早就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如果地方官员紧急处理一些事情,那该如何?根本来不及上报的。”
“陛下总是以狭隘的眼光去看待事情,这样的旨意,有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他一国之君,在下旨之前总应该先了解下情况。”
“他的旨意老是跟事实冲突,你说说,咱们地方官该怎么办才好?”
“敷衍地去做,被陛下发现了,就是被不客气地斩首,不去做吧,还是砍头。”
许墨说得很有条理,就连程琼都听得很认真。
秦霄则是露出了沉思之色。
“一句话,陛下喜怒无常,每天都有不同的想法,更没法子知道地方的实际情况,咱大周,有的是想做事,愿意把事情做好的官。”
“可都被埋没了。”
“就拿闽越的丰州府来说,那里治理了几年,官员们不都是愿意干事的吗?”
“其他的各地,也有不少这样的官员,就是因为朝廷的缘故,他们都有力气无处使。”
“陛下倒好,还成立个什么皇城司,天天正事不干一件,整天就盯着官员们。”
许墨的语气,已经有些愤概的味道。
可这一次,却让秦霄陷入沉思。
皇帝远在天边,地方的官员们再有冤屈,也找不到人诉说啊。
这么地隔绝下来,皇上和百姓,皇上和地方官员,都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这样的执行政策下来,那能保证政策会没有偏差?
而皇城司的人,现在遍布大周。
许墨说的没错,尽管皇城司无处不在,严密地监视官员们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