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费了一番周折,三个窃贼还是进入了银行大楼。这首先得益于一支烟的开锁能力,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旁边大楼的门锁。然后三个人沿着楼梯上到顶楼。在翻越大楼之间的栅栏时郝鸣岐首先爬上了栅栏,一支烟尽管腿脚不便可身手依然敏捷,郝鸣岐在上面拖拽,李娜在惊。
三个人喘息稍定,开始在黑暗中沿着银行大楼的楼梯向下摸索。直到大楼的二楼,他们发现一楼灯火通明。经过事先观察他们知道巡逻的警卫每隔10分钟会出来在大堂内巡视一番。
三个人躲在二楼,等到警卫巡视完毕之后,像耗子一样迅速的钻进了通往地下室的走廊。他们面对的第一道栅栏门,郝鸣岐和李娜紧贴着墙壁,手里握着武器警惕的看着走廊的外面。
一支烟开始动手开栅栏门的门锁。尽管他非常小心可还是难免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郝鸣岐紧张的手心里出汗,李娜使劲的摆着手示意一支烟不要发出声音。
一支烟也紧张的额头冒汗,按照他的身手本来应该很容易打开门锁,也许是久疏战阵也许是过于紧张,他摆弄了好一会儿门锁依旧岿然不动。
郝鸣岐紧张的看了看手表,他们必须在10分钟之内打开门锁进入地下室。可眼看着10分钟就要到了,门锁还没打开。就在这个时候郝明奇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开门声音,他知道警卫又要出来巡视了。
郝明奇冲到一支烟身边一把将他拉了过来,三个人一起躲进了灯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当中,紧紧的趴在地上。
警卫例行公事般的在大堂里巡视了一遍,幸运的是没有发现躲藏在阴影里的三个人。当警卫回到警卫室的时候,一支烟悄悄的爬起来继续他的工作,郝鸣岐无声的挥着拳头,告诉他这次一定要搞定。
门锁终于打开了,三个窃贼悄悄的钻了进去,然后又将栅栏门轻轻的关上。进入了地下室,三个人大口的喘着气,离开了灯火通明的大堂他们才得以喘息。
可是他们面对的是通往金库的铁栅门,这道门比走廊里的铁栅门更加坚固。一支烟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铁栅门的结构,然后就开始动手开锁。
没有了上面的紧张气氛,一支烟显得很从容。这道门除了机械锁具之外还增加了一道转盘密码。一支烟没费多少力气就打开了机械锁,然后带上了听诊器,一只手拿着听诊头贴在转盘的
郝鸣岐和李娜蹲在旁边注视着他,一支烟左右的转动着密码盘,每当耳机中传来轻微的咔嚓声,他又将密码盘恢复原位。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密码锁终于传出了咔的一声。
密码锁打开了,李娜急不可耐的伸手去铁拉门。一支烟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声说:“先别忙,还没完呢!”
一支烟又掏出了一根长长的电线,两头连着铁夹子。他把两个铁夹子分别夹在两扇门的底部,然后才轻轻的拉开了铁门。
李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郝鸣岐埋怨的瞪了她一眼:“差点坏了大事!”
铁闸门里面的最后一道铁门也被打开,进到了金库里面之后,一支烟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喜悦。伸手就去摸现金保险柜的大门。
郝鸣岐捅了他一下说:“我们的目标是寄存保险柜。”
一支烟恋恋不舍的看着现金保险柜大门,对郝鸣岐说:“这里面可都是钱哪!你就不想弄点出来花花?”
郝鸣岐严厉地说:“我再说一遍,我们请你来是开寄存保险柜的,其他的事你不要想。”
“你就让我先开这个保险柜吧,天下哪有入宝山而空手而归的?”一支烟就像苍蝇见了血一样扑向保险柜大门。可是郝鸣岐的手枪已经顶住了他的后腰。
“最后警告你一遍,服从我的命令,否则你什么也得不到。”
一支烟一脸的无可奈何,站到了寄存保险柜的前面,双手一摊说:“这么多柜门,你们究竟让我开哪一个?”
郝鸣岐从旁边的桌子里取出了那个登记簿,迅速的找到了那个寄存物品的作家的名字。对照的号码一看,他的那个保险柜竟然在最上层。
一支烟仰脸儿看着比他还高出半截的保险柜门,摇摇头说:“这么高让我怎么开?”
李娜搬过来一把椅子重重的放在他的面前:“站在这个上面。”
一支烟不情愿的爬上了椅子,拿出了工具……
郝鸣岐对李娜说:“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到上面去观察一下动静。”
郝鸣岐返回走廊,李娜掏出手枪注视着一支烟:“老老实实干活,别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