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继续寻找通道,除了刚才那个储藏间之外,墙壁上还有两扇铁门。最开始他们发现了那扇铁门非常牢固,他们又试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开。
郝鸣岐又来到另外一扇门前,这扇门锈蚀的很严重,与其说它是被锁住不如说它的门栓被锈死。可以感觉到有空气从门的四周穿过。他把步枪的刺刀插进缝隙间使劲一撬,整个门哐当的一声掉了下来。
一股风呼的一下向门洞里面吹了过去,李娜手中的蜡烛几乎被吹灭。郝鸣岐朝洞口里面望了望,说道:“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通道。”
这条通道明显的高大宽敞,他们不用再像刚进来时那样弯着腰走路了。等到内外的空气压力达到了平衡,怀揣着希望和忐忑两个人走进了通道。
里面的环境也明显比较干燥,完全没有那种常年封闭的环境中霉变的气息。可见这里是常年通风的,前方必定有出口。
有了照明工具,两个人行进的很迅速,只是脚步声在悠长的通道里面传出阵阵回声让人感到心悸。烛光在风中摇曳,但还不至于被吹灭。
走不多远,他们在侧壁上又发现了一扇铁门。这扇铁门结构完整,完全没有锈蚀的痕迹,这得益于通道里干燥的环境。郝鸣岐用手摇了摇门把手,铁门纹丝不动。门上的大铁锁坚定的履行着职责。
郝鸣岐用枪托使劲的砸了几下铁锁,那解锁却依然如故。郝鸣岐垂头丧气的说:“也不知道门里面是什么东西,要是一支烟在这儿就好了。”
郝鸣岐的话音未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在这儿。”
在幽暗的通道里传出的这个声音把两个人吓得一激灵,李娜手中的蜡烛差点掉在地上。郝鸣岐拿起步枪,哗的一声拉开枪栓。
那个声音赶紧说道:“两位长官别开枪,我就是一支烟。”
郝鸣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就是一支烟啊!我还活着。”那个声音颤抖的说。
两个人走近,把蜡烛凑近来一看,眼前果然是一支烟。只不过他现在浑身上下除了一条破短裤之外几乎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李娜看见了,不禁一阵脸红,骂了一句问道:“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一支烟的眼泪都下来了:“这就不错了,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快说说究竟怎么回事?”郝鸣岐问道。
“先别问了,快给我找件衣服穿上。”一支烟也感到非常窘迫。
“我们也正在找衣服穿呢,”郝鸣岐指着铁门说:“我们想看看这扇铁门里面有什么东西。”郝鸣岐和李娜两个人也是衣衫褴褛,在一支烟面前并没有多少优越感。
一支烟来到门前看了一眼那把铁锁,不屑一顾的说:“这个容易,李长官,借你的一个发卡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