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绮逃避问题，回：“还是。”

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没有难为徐绮：

“传我口谕，没做作业的把作业补起来，中午睡午觉之前交给我，要是被我查出来有谁没交，抄二十遍。”

徐绮红着脸把练习册抱走，进教室时差点被来不及避让的张捷撞飞，勉强稳住身形，练习册却撒了一地。

张捷忙问：“没事吧？”

徐绮心有余悸地舒一口气：“没事。”

两人一起把练习册捡起来，秦朔和俞万停止打闹，帮徐绮把练习册分发下去。

发完继续追着打。

课间十分钟好像被无限抻长，打打闹闹，乐此不疲；又好像被缩短，明明他们只是跑几圈发个练习册再跑两圈就听到上课铃在响。

秦朔回到座位，拿出这节课要用的教材，看到黑板上写着一排字：

没做数学作业的赶紧补起来，午休之前交到办公室，不交的罚抄二十遍。

秦朔用中性笔戳一下前面的陆瑜，提醒道：“看黑板。”

陆瑜回头：“没有，忘抄了，你的作业本还在我这儿。”

秦朔：“……”

好啊，你小子拖我下水是吧？

秦朔又用中性笔戳一下：

“赶紧抄完了交到办公室去，你要是让我跟你一样抄二十遍，我打死你。”

陆瑜拿起作业本，笔尖指着第一道题：

“好哥哥别急，等我钻研一下你怎么做出来的，这道题我有点没看懂，好哥哥教教我呗。”

秦朔战术性后仰，似乎明白什么，不确定地问：

“你也要开始学习了？”

陆瑜点头：“对呀，好哥哥有空教教我呗。”

陆瑜动了努力学习的心思，一脚迈入队伍，只不过在队伍门口前后横跳，偶尔上课听讲下课做作业，偶尔上课打游戏下课睡觉，总归就是意志还不坚定，想一出是一出。

秦朔倍感意外，面上还是一脸冷酷：“叫爹。”

陆瑜翻白眼：“傻逼。”

陆瑜用笔戳一下沈钰的胳膊，软着声音瘪着嘴，故意撒娇卖萌：

“好姐姐教教我呗，求求你啦，你最好啦。”

沈钰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口答应：“我求你别整这死出，下课我教你。”

许淮锐评：“你好像被什么东西俯身了。”

陆瑜看到老师已经走进教室，压低嗓音：“我觉得我不该继续堕落下去了，所以我下定决心好好学习，重新做人。”

许淮：“……”

许淮的表情很是微妙，指着陆瑜已经拿出手机点开游戏的手：

“你先把你的手砍了再好好学习吧，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大专，电子厂都够呛，既然要改邪归正就放下手机立地成佛，现在才高二，一切还来得及。”

陆瑜老脸一窘，把手机关机放回书包里，坐得板板正正，按照老师的要求翻开课本，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黑板。

五分钟后，陆瑜闭上眼睛睡着了。

许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