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认为有狼性的孩子，才能扩大他的家业。”

“在狼窝里的婴儿，不是被狼吃掉就是被狼喂养。十年后，我爹派人去收孩子，活着的收回来，再请先生教说话、规矩、学问，请武士教武术招数。”

“为什么要吃掉你娘亲？原配生完孩子，也吃掉？”

“原配不吃，女奴本来养着就是吃的，晚上侍候，白天干活，缺食当粮，有意外怀上的，生完孩子再吃。”

于月月想起，史上好像有两万汉女，被匈奴为食。

这么说莫如火父亲是匈奴人，母亲是女奴是汉人，所以生了汉人的脸，看不出胡人样子。

“你吃过老虎么？我那老虎好像怕你。”

“我带着群狼，杀过一只带着小虎的母虎，母虎看到我们来攻时，先藏起了小虎，估计小虎是在暗处，看到我杀掉母虎并与群狼分食，你那只虎，估计是长大的小虎。”

动物终究是动物，幼小的记忆形成终生的恐惧。

于月月想，若是人类，幼小的恐惧长大会形成仇恨，长大不是害怕而是报仇。

可怜的小老虎长大后，长成四五百斤，两米长，还怕两脚兽！

“十年之前，你都吃生肉？”

“不是，我六七岁时，吃过森林火烧过的肉，发现好吃，我开始琢磨出取火之法，烤肉吃。所以，我手艺不错，跟子心投缘，不过，你偶尔做一回，你做的更好吃！”

于月月心里好笑，天生的吃货！

也说明人狼终究殊途，同在一处，狼永远不会去尝熟肉，偶尔尝了，也不会因味口不同，而生出创造思想出来。

“你爹真没有人性！”

“什么叫人性？有人性打不过没人性的，还不是给没人性之人，为奴为食。”

“你吃过人么？你会吃人吗？？”

于月月起身盯着莫如火，仿佛眼前这人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