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个人,都是邵老太太身边的管事,很得用。
显然,喜妹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这怎么行,太显眼了。”
合着正反话都听不出来了,邵韵诗无奈道:“为什么?”
喜妹乍然听到白氏的隐私,心情激荡间,脑子都动歪了。
她已然分辨不出,小姐的话是正话,还是反话。
喜妹见小姐问‘为什么’,还奇怪了,“这不是,老太太正觉得,小姐不搭理白氏,有些不给小少爷做脸吗。”
“所以,你这是觉得我在老太太那挂像了。”邵韵诗神色莫名道。
喜妹脸一红,“是,所以,我大刺刺地去说白氏的事,不是擎等着老太太厌烦嘛。”
“你还知道这个。”邵韵诗笑了。
“当然了。”喜妹这话一出,就知道小姐是拎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硬着头皮道:“小姐,我想着悄悄给白氏宣扬宣扬,你看这样如何?”
邵韵诗白了眼有些激动的喜妹,“我劝你,还是省省这劲。”
“省什么劲?是不是喜妹又嘴馋了?”随着话音一落,晓冬一个利落跳跃,翩然而至。
“呀!你个死丫头,居然去了这么久。”喜妹被她吓了一跳。
“这不,天还没黑吗。”晓冬不以为然道。
喜妹一听,立马抱怨,“你说你一早就回来打了个照面,还没坐热屁股,就又出去了。”
“我不还帮小姐拿布料了吗。”晓冬有些理亏,语气好了不少。
喜妹瞪眼,“这也算个事,你这离了周师傅,真是玩野了。”
晓冬无话可说,眼珠子一转,也不理会蹦到跟前的喜妹,只追问刚才的话。
她这样,惹的喜妹又是一通抱怨。
邵韵诗头疼地看向俩人,拦道:“好了,喜妹别闹,晓冬回来的正好,我们大家一起合计合计这事。”
晓冬眉一挑,“还真有事。”
说完,她大刺刺地甩下包袱,直接坐到了锦凳上。
喜妹见此,眉心蹙了蹙,碍着小姐之前的话,到底没再惹晓冬。
邵韵诗憋着笑,指着晓冬,“你这模样,越发连小金铃都不如了。”
晓冬惯来风风火火,行动坐卧很没章法。为这,她娘杨师傅可没少教训。
不过,邵韵诗倒是不觉的如何。
今儿,说道晓冬,她也是取笑为主。
不过,喜妹听了小姐的话,却很高兴,“很是,小姐这回可算是说了句公道话。”
晓冬白了她一眼,“你这还拉扯上师姐了,亏你平日总说我呢,今儿,自打嘴巴子了吧。”
喜妹也是一时嘴快,讪笑了声。
她这样,惹的晓冬,哈哈乐了起来。
这笑声有些突兀,邵韵诗忙给了她一下,“别这么大声,小金铃在大书房写字呢。”
“呀,她怎么还在这?”晓冬看了看外头,这天都快黑了。
邵韵诗抬眼看了下窗外,给喜妹使了个眼色。
喜妹也瞧着天黑了,再不用旁人催,凑到晓冬跟前,小声地巴拉巴拉热热闹闹地,将小金铃的话,又说了遍。
她这样惹得晓冬不自在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