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邵韵诗对罗大叔的处理方式,十分的不赞同。
要知道,你既没做错事,那就不能退让,不然,有理也说不清了。拉把亲戚,可不是这么拉的。
不过,这话,到底是长辈们的事,她一个旁人可是不能说道的,有违她淑女的准则。
其实,即使,邵韵诗没说出不赞同的话,罗丛柏也是知道这小妮子定鄙夷这处理方式的。
罗丛柏见她没直白地说出不认同来,还是很感动的。
就说替田来财还赌债这事,他同瞒姑的意思一样,可不能轻易地替人解决了,且,也没必要解决。
遂,他点头道:“可不是这话,一旦替他们解决了赌债,日后还不得如蚂蟥般附上来?所以,我阿爸下定了决心,这次再不管他们了。只是,我阿爸心里也不得劲。”
“为了田晚妹?”邵韵诗皱眉道。
罗丛柏也不瞒着,“是呀,这个田晚妹在家最苦,听说人也不差,我爸妈当初满意她,也是因着她能吃苦耐劳。”
邵韵诗听了,多少有些吃味。
罗丛柏没瞧出来,还叹气,“如今这样了,我姆妈虽嘴上说得狠,心里八成也是不落忍的。”
邵韵诗同意和罗丛柏的定情,自然就会顾忌到罗家人的看法。若是,罗家总是挂着个内疚的前看好的小儿媳妇,这天长日久的比较着,可不好。
遂,她眼珠子一转,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你看成与不成?”
“什么法子?”罗丛柏素来信服邵韵诗的鬼才,听她这么说,立马眼眸一亮。
见他信自己,邵韵诗心头高兴了几分,道:“叫大叔大婶替这晚妹子,寻个恰当的人家,不就成了。”
“对呀!”不过?罗丛柏有些难以启齿地道:“晚妹子正怀着孩子呢,这还有谁诚心要呀?保媒拉纤一个不好,可是要遭人埋怨一辈子的。”
邵韵诗撇嘴,“晚妹子叫的还挺亲。”
“听姆妈他们叫多了。”罗丛柏讪笑了声,又厌恶道:“这事怕是不成,田家可不是一般的不讲理。”
见他这么说,邵韵诗没好气地道:“你猪脑子呀,我说做媒,也不是叫大叔大婶明堂正道的去。”
被骂了,罗丛柏也不恼,小时候但凡做的事不入某人的眼,被骂的更多呢,他已经习惯了。
只求,别惹小祖宗生气了,不然,她可不会帮着想点子。
遂,他忙舔着脸道:“你的意思是,叫爸妈他们悄悄地托人办?”
这般一说,他倒是觉得这主意真不错。
邵韵诗给了他一个还不算太笨的眼色。
罗丛柏瞧着她,无奈地笑了笑。
不过,他细细琢磨,也觉得可行,有些激动地跟着道:“这办法不错,如今,缺媳妇的人家多得很,对方若是不介意田晚妹的情况,只要找个妥当人帮着说和,就不会有差漏了。”
见他想的简单,倒也说到些点子上,邵韵诗也不计较他刚才的态度了,摆手道:“这事要想办的漂亮,不留后患,还要看田晚妹自己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