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妻俩个安然睡下了,出去了一天的邵韵诗则没这么幸运。
客院闺房内。
“小姐,你这也忒不注意了,瞧瞧,手都起皮了。”喜妹一边帮着邵韵诗揉搓药油,一边心疼地抱怨。
邵韵诗‘嘶嘶’出声,难得娇气地道:“好喜妹,你轻点轻点。”
喜妹本就不是个心硬的,见小姐疼,只得松了劲,叹道:“你这样,要是叫晓冬知道,不得笑话死。”
邵韵诗想起晓冬
想到这,邵韵诗当即头疼,“喜妹,今儿这事,你可一定要保密,我可不想叫那丫头逮住了把柄。”
喜妹还是
邵韵诗笑道:“不是怕她,是怕她宣扬的到处都知道,那我可就丢大人了。”
“嗯,还真有可能。”喜妹想想,收拾了手上的药油,“算了,还是不告诉她的好,没得我也跟着吃瓜落。”
总算是处理好了,邵韵诗瞄了眼转身收拾东西的喜妹,悄悄转了个身。
她今儿确实莽撞了,往日总是小范围地动动手脚,锻炼身体,哪里有过这么激烈的运动。
这会子闲下来,不仅磨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浑身筋骨也是酸涩的不行。
也不怪喜妹嗔怨了,她自己也是后悔不迭。
不过,想到今儿俩弟弟和父母都十分高兴,她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想到自己将心事托于母亲,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喜妹收拾完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小姐一副沉思的模样,不由问道:“今儿小姐遇上什么事了?”
在青岛陆家,喜妹虽处处得到优待,可到底不比在扬州苏州来的自在,她怕小姐也是如此。
窗棱外的月光透过窗纱清凌凌地撒了进来,瞧的人,心情跟着柔软了十分。
神情放松的邵韵诗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她看了眼一脸关切的喜妹,问道:“喜妹,你对罗大哥怎么看?”
这还是她
喜妹被问的一愣,就那么傻傻地站在了门口。
邵韵诗也没看喜妹,只静静地凝视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喜妹瞄了眼小姐,见她好似有股子莫名的孤寂,突然地就心酸了,忙道:“小姐怎么突然提起了罗少爷?”
大概是太过激动,喜妹说着话,还吸了吸鼻子。
邵韵诗听她声音不对,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
喜妹素来不在邵韵诗面前装,不过,她也没解释自己怎么突然声音就哑了,只道:“我没事。”
邵韵诗也不追问,转了脸,继续看着窗外,“今天母亲和我谈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