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眼里也有欣赏,笑了道:“这些都是瞒姑帮着弄的?”
喜妹忙得意地道:“可不是,小姐的眼光就是好,本来凌小姐还不肯配上这飞凤的首饰,硬是小姐压着才戴上的,姑爷也觉得好吧。”
罗丛柏点头道:“自然,这么一搭配,这件衣服更出彩了,大婚当日穿绝对行。”
“真的行?”凌珠显然有些不自信。
邵韵诗故意别劲道:“怎么,你觉得我的眼光不行,还是手艺不行?”
凌珠忙道:“不是,我是怕我自己穿不出来。”
喜妹大概理解错了,忙道:“凌小姐,你可别怕,怎么收拾,如何搭配,我都细细交代菜芯了,到时候,有她帮忙,肯定错不了。”
凌珠虽担心自己的气质撑不起这样的行头,也有担心到时候弄不起来,要知道,这梳头可是有讲究的。
如今喜妹一说,她还真就安心了几分,“菜芯,你会梳头了?”
菜芯今儿也有些激动,连连点头,“嗯,在青岛的时候,喜妹姐就教我梳头,现在能上手了,再练练,应该不差。”
在做事上,菜芯还知道不能过分谦虚,这大概是菜花教导的。
喜妹力挺菜芯,“珠小姐放心,就你今儿的头型不难,回头我先专门教菜芯练习这个。”
凌珠真没想到,菜芯还有这能力,欢喜地道:“看来我这宝真是捡着了,菜芯,你可得好好学,回头我就靠你了。”
得到现任主子的认可,菜芯欢喜异常,忙强自镇定地应承了。
常山春已经从惊艳中回了神,顾不上女孩子们在说话,直接对邵韵诗谢道:“多谢小妹了,我正为珠珠的礼服烦心呢,没想到,这件衣服如此合适。”
邵韵诗摆手道:“这算什么,白放着也是放,凌珠姐合适不是省了我烦心送什么了。”说着呵呵乐了起来。
凌珠拿手点了点邵韵诗,发笑道:“你呀,好好的心意非得如此说,不过,我承情了,衣服我收了,首饰可是不能要的。”
邵韵诗一把拉住人,“怎么,嫌弃这首饰不好?也是,这首饰确实不是新的,我也戴过,怕是你心里不舒坦了。”
见她故意沮丧,凌珠真正是哭笑不得,“你呀,我哪里嫌弃了,这些首饰,一看就非凡品,怕是干娘留给你的,你送了给我,回头干娘心里不得不好过?”
邵韵诗认真地回道:“我娘不也是你娘吗。再说了,我娘送我的首饰多的很,并不是你想的那般,多么的特别。”
凌珠听了这话,想想也行,自己欠陆家瞒姑的多了去了,实在不该再计较这么点事。
遂,她便俏皮地道:“看来我是赚了,这首饰可值钱了,最要紧的是,首饰的样式和做工。瞒姑,你真不心疼?”
邵韵诗好笑道:“难道我心疼,你就真不收了?”
说完,怕玩笑话被当真,她忙又道:“不过就是些金子,这首饰最贵的不是材料,而是工艺。”
常山春也觉得这首饰配凌珠身上的衣服正好,便道:“那就收下,回头有我们还礼的时候呢。索性,小姨子再多备几套衣服,我们回去也就不必费神再做了。”
这话算是说笑了。
不妨,凌珠接话道:“瞒姑还送了好几套做工考究的旗袍,颜色也适合婚礼那天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