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邵韵诗不敢深问了,万一木头露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出来,与谁都不好。
邵韵诗不敢深问人家组织内部的事,只得转了话头,说起了病毒的事。
罗丛柏更不愿意再说犯忌讳的话,忙接了话茬,“铁拳和田晨的伤,组织上已经派人具体调查了,你的方子也得准备起来了。”
“我已经开始研究了,也大致有了进展,不过,能不能尽快有个结果,可说不准。”邵韵诗在制药上可不马虎。
要知道,治疗眼前的病患和大面积防治可是俩个概念。
罗丛柏知道瞒姑的本事,这么说定有这么说的缘故,便道:“按你的步骤来就行,来得及,我带去江西,来不及,就留给上海的同志们。”
对别人立不立功,邵韵诗没怎么在意,只是有些遗憾,自己辛苦研究出来的方子有可能交不到自家男人的手里。
若是如此,她是真不怎么开心了。
这般一想,她边开抽屉拿出罗丛柏合用的信纸,边道:“方子其实我早就写好了,具体用什么药材,我也写了些能替代的普通药材,只是药效可能要减点,……”
“啊?!你说什么?药方你已经研究出来了?那你怎么说还得看结果?”罗丛柏激动的有些无措了。
邵韵诗是个严谨的性子,什么事不做到尽善尽美,她是不会提前弄的。如今这般,还是因为要替某人揽功,她可没什么无私伟大的情操。
她瞥了眼一脸兴奋的某人,啐道:“先别激动,还是刚才那句话,结果如何还得再看看。”
“是不是药材的问题?”罗丛柏皱眉道。
邵韵诗摇头,“不是,替代药材,只要用药剂量大些,也就不存在差别了。”
这就叫人糊涂了,罗丛柏不明所以地看了过去。
邵韵诗不掩藏自己的私心,斜睨了眼男人,“我想叫你带着方子走,所以,后续的临床不能跟进,用药量就无法增减。”
瞒姑办事,罗丛柏从来都是放心的。他实在没想到,媳妇为了自己能打破这么多年的做事习惯。
暗叹了声,他搂着人道:“方子我带走吧,毕竟,临床试验没有病人,你弄不来。”
他这么建议,既因为不想辜负瞒姑的心意,也有实情确实如此。他可不想既增加了媳妇的工作量,又给她带来危险。
要知道,她要临床结果,就必须多试验多接触病人,这就是个繁重而危险的工作。
邵韵诗没想到男人如此淡定,“你怎么不说我因私废公?”
罗丛柏失笑地看着一脸得色的小女人,“这不正合你意吗。”
这话叫邵韵诗一愣,过而,哈哈乐了起来。
见她大笑,罗丛柏无奈地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对,你说的很对,很合我意。而且,你可不是因私废公的人。”邵韵诗怕男人羞恼,连忙点头。
“你的想法也不是因私废公,所以,我带走方子并没不妥。”罗丛柏这话接的很快。
邵韵诗瞧着男人已然有些发窘,不敢再说,便道:“方子的事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将注意事项好好交代下,想来,有了我的方子和处理意见,后续的结果不难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