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宜听到这人没个正形的调调,瞬间回了神儿,对上他调笑的目光小脸一红,软软娇嗔,“你、你不许这么叫我,快做你的正事去!”
魏朱凌桃花眼含笑,看着娇盈盈的小姑娘,好笑道,“你来找我可不就是正事,我哪有旁的正事?”
秦萱宜又嗔了他一眼,悄悄侧头偷瞄,果不其然对上了胡湘娆狰狞淬毒的目光。
胡湘娆死死地盯着被少年护在身前的秦萱宜,震惊中夹杂着深深地仇恨,恨毒入骨。
这目光惊心,秦萱宜轻轻拧眉,却也不怵她,“胡姑娘,你我之间并无蚀骨大仇,你落到如今这厮地步,也非我所害,何必如此看我。”
“你认识她啊?”魏朱凌疑惑地回头一瞥,正好看到胡湘娆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怨毒目光,当即拧眉,冷飕飕的刀目当即凌厉扫向了笠行。
本还在看戏的笠行瞬间就觉得后脖颈一凉,吓得一激灵,立马上前把胡湘娆给摁住,三两下就捆了个结实狼狈。
魏朱凌则是一步挡住了自家小仙女的视线,不让她看到如此粗鲁的一幕。
他家小仙女跟只小猫儿一样,可容易受惊吓了。
秦萱宜看着凑到她眼前的某人,倒也没多想,矜持地往一旁侧了侧娇身,“我自然认识她,她是奉宁侯家的嫡女,各家花宴雅集,少不得要见的。”
“哦……”魏朱凌恍然地点点头,花宴雅集是什么,他都没细问,反正就是女孩子聚在一起玩呗?
胡湘娆被粗粝的麻绳凌厉一捆,害怕终于压过了嫉恨,连忙害怕地大喊,
“魏将军,我还知道许多你定感兴趣的东西,我偷看了我父来往信函,我还偷听了他的营防部署!”
听到她这话,送她来的车夫可却不淡定了,怒目圆瞪,偷偷从袖笼中摸出一把刀。
笠行却也不是吃素的,他余光瞄见寒刃锋芒,当即反身一踹,踹飞车夫与刀。
车夫被踹出数米,倒地吐血,死死盯着胡湘娆,咬牙切齿,“蠢货,那可是你亲父,你别忘了,你娘还在主君手上,你可别为了自己活命——”
笠行上前补上一脚,彻底踹得车夫说不出话,“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胡湘娆看到笠行的狠厉,更是双目一亮,装娇柔弱,“将军,我一个弱女子,图的不过是一线生机,只要将军肯庇护奴家,将军想知道什么,奴家都可以告诉将军。”
“将军”胡湘娆喊得转了三道弯,柔媚如水,楚楚可怜地走向少年,说得情真意切,
“奴家真心爱慕将军,这才心甘情愿地答应了我父,孤身来到将军营中,献身献情,愿为将军冬纳军衣夏绣甲,但求将军怜惜奴几许春秋凉夜……”
“坏姐姐!你跟音音抢大姐姐还不够,还要跟音音的哥哥抢大姐姐!坏人!”
旁边,一道小奶音儿在这煽情的时刻骤然传来。
胡湘娆听到这个熟悉的该死的小奶音儿,先是震惊僵愣,随后猛地寻声看去,竟真的在那个篱笆上看到了熟悉的粉嫩嫩小奶包!
她震惊地瞪大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