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外面看守的人听到动静,脚步声走远。
她的视线落到那扇极具年代感的木门上,后面还贴着张老歌星的海报。
这到底是哪里?
几分钟后,门开了,进来一个体态消瘦的长发女人。
她的脸没在黑暗里,邹晴看不清。
直到她的声音徐徐而来,邹晴呼吸一滞。
她对床上的人鄙夷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多听劝的人,结果,还是这么一意孤行。”
进来的人是邹晴意想不到的是若美玲。
她后背阵阵发凉的盯清楚若美玲的脸看。
若美琳居高临下的眸色,带着阴凄狠劲,这跟她外表的温婉形象很是不符。
更像是那种高中时期,叛逆到极端,欲将霸凌的坏女孩。
邹晴看着她,微张着干裂的唇瓣想问话的时,她的手倏地朝自己的衣领伸了过来。
邹晴吓得骤然按紧,大口呼吸着,“你要做什么?”
“给你洗澡。”若美玲神态淡漠,冷冷的说着。
“我不需要。”
邹晴沉浮着心口,摇头拒绝。
若美玲无视,执意的手指钻进她衣服里,削薄的指甲冷酷地划过她温软的皮肤,勾出红痕。
那条细细的红痕从邹晴幼嫩的脖颈内深入,看得若美琳眸底浮出快感。
邹晴被她的举动吓得瞳孔惊扩,“你别碰我,席廉哥呢?席....”
她挣扎出声的叫着席廉的名字,惹怒若美玲,被若美玲抬起的虎口紧紧掐住脸。
那手劲是发狠地深陷进她的咬合肌,令她酸疼得发不出声音。
“邹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美琳阴冷下口气警告,狠狠地将她甩回枕头边上。
接着,一条腿撑在床上,整个人朝她凑了过去。
若美玲的脸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白,冷白,带着压抑感的惊悚。
而白色枕头上邹晴也是白,是有生命力的白,可若美琳是带着绝望冷酷中的颓废。
“你到底要做什么?”
邹晴蜷缩着身体,眸子瞪大的警惕若美琳。
若美玲看着,怒极反笑。
她摸着邹晴细白幼嫩的小脸,细细打量,“真是鲜活漂亮,怪不得阿廉这么为你着迷,年轻真好!”
顿了下,她又发疯似扣住邹晴的下巴,眼眸含着阴鸷的笑,“等下洗好澡,好好同阿廉在一起。
你看我,都把你主动捧到阿廉面前了,你就该明白阿廉是多么值得让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邹晴看她跟着了魔一样,两只眼睛散着青光。
邹晴想抬手去掰开她,可浑身的麻药还未散去,她现在的身子虚,根本就连挪动的位子都没力气。此刻如同令人宰割的羔羊没两样。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眼神却异样坚决,“我不会和席廉哥在一起的。”
“贱人。”
若美玲怒骂她,扯着她的肩膀和头发,硬生生把人从床上拽起。
邹晴被揪得生疼,身子杯迫滑了下去。
地板是冰冷的旧瓷砖,跌下来那刻,有骨头撞击的声音。
“你以为你现在还逃得了吗?”若美玲破开嗓子嘶吼着,将她直接拖往淋浴间里去。
若美玲将她丢进泛黄的旧式浴缸里,开启花洒就朝她身上激。
面容狰狞得厉害,叫嚣道:“阿廉肯要你,那是你的福气,福气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