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婆婆嫌弃的朝地上吐了几口口水，凌霄背对着两位老人心中早已万马奔腾。

这么大声，是他可以听的吗？

胖婆婆嫌弃完后又小声的说道。

“你说他们四个人死的一模一样，真的假的？该不会是他们四个人冲撞了什么，所以...所以把不干净的东西招惹回来了？”

“这谁说得准，反正咱们中午吃完席就赶紧回去，晚上最好还是别出门了，不然谁知道会不会这么倒霉的遇上。”

“老姐姐，这话晦气可别说了！”

全程听完的凌霄拧紧酱油盖子，表情凝重。

一连死了四个人，而且死状还一样！

这其中要说没有关联，凌霄是绝对不相信的。

“阿婆，东西都装好了。”

两人付过钱后拿着东西正准备离开，其中胖婆婆突然转身朝着凌霄说道。

“大凌，你爸不在家吗？”

“嗯，去镇上了，说是晚上才回来。”

胖婆婆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那你回去问问你妈，看有没有要还张瘸子家的礼，毕竟一个村的。”

凌霄抿了抿嘴不知道再想什么，最终点了点头。

在小卖部里待了将近两个小时，来的都是村里上了年龄的人，不是买调味料就是散装卫生纸。

还有几个四五岁没上学的孩子，拿着不知道从哪找到的一毛硬币过来买辣条。

“哥哥，我也要吃。”

年龄大点的手就跟乌鸦爪子一般黑，撕开大辣片就分给其他小的，凌霄看着眼里忍不住露出羡慕的表情。

并不是羡慕他们手里的辣条，而是他们成群结伴的样子。

凌霄的眼神晦暗不明。

小丑他会找到，这其中的真相他也一定会找到！

时间很快来到十点半，凌霄又等了几分钟，见没人来才关上小卖部的门。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准备拿桌子上的水壶倒水，凌霄赶紧伸手帮忙，顺便说道。

“妈，村里王瘸子昨晚死了，咱们家要不要去还礼？”

妈妈想了想，伸手指了一下床对面放着的棕榈箱子。

“你找一下里面有没有个本子，像村里红白事你爸都在上面记着呢！”

凌霄在箱子里翻了一下，找到一本小卖部里卖的那种作业本递给了妈妈。

妈妈翻看过后，指着其中一页说道。

“你爷爷去世时，王瘸子来写了三十块的礼，你爸不在家小智中午又在在学校吃，要不你去把礼还了。”

不等凌霄说话，妈妈又接着说道：“对了，你去的时候，记得先去葛二家买沓烧纸带过去。”

“葛二？村里那个...脑袋不灵光的葛二？”

“嗯，只有他家卖元宝蜡烛那些。”

凌霄的表情微不可查的变了变。

规则一第7条。

7，守村人葛二偶尔会清醒，那时候他还是可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