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是个心软的,忙善解人意地安抚道:“你想怎么过,说来听听,我和苏声帮忙准备。”
得到回应,盛姿还真像模像样地单手托腮做思考状,眉头紧锁,一副挖空心思在思考的样子,看着像对圣诞节很有情结似的。
还没想到什么具体的娱乐项目,三人已推门进了寝室。很少能在这个时间看到的陈默,破天荒地坐在书桌前。这家伙可能是讨厌她们三个,一般都回来的晚。
三人谁也没跟她打招呼,各忙各的,大家也都习惯了。
最开始盛姿和顾盼总是礼貌地跟陈默打招呼,可人家陈大小姐总摆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久而久之,两人也放弃友好相处的想法,彻底地无视了某人。
苏声则是向来不喜多言,你不搭理我,我还懒得搭理你呢。
就这样陈默被整个寝室的人彻底地当成了透明人,可她自己还觉得很好,没有任何不适。
虽然陈默不愿意跟几人讲话,但今天的陈默看几人进来对她无视的样子实在是沉默不下去了,充满挑衅地看向苏声怒声道:“苏声,你和费学长怎么回事?”
苏声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哦!说的是费艺。懒得理她,没言语。
这在陈默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宣战。
陈默可能祖上是皇家人,自认为自己是公主,飞扬跋扈惯了。见公主问话,竟然敢不答,这是要找死的节奏啊!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陈默的骄横从语言上已经过渡到肢体动作上了,就看她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可能是反作用力太大,被震的生疼,怒火更大了。
声姐啥时候受过这等闲气,但还是秉承着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不想激化矛盾,更不想无端吃瓜落儿。只好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道:“没怎么回事啊?”
“你在糊弄傻子呢吗?”陈默游走在暴怒的边缘,大有一点就会直飞冲天的架势。
忍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那是给要脸的人,不要脸的人,你忍她干嘛?让着她是为了让她作威作福,到你头上拉屎撒尿吗?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既然意识到了,还惯着她干嘛?
“有病去医院,没病去班房,狂吠给谁看。你问话就要回答你吗?回答你是给你脸,不回答你是嫌你恶心。这都没看出来,你是怎么混进大学的?家人惯着你,那是讲亲情,外人凭什么惯着你?你脸大,还是你脸皮够厚,真把自己当成红桃q了。”苏声不带标点符号一气说完。声不抖,气不喘,当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