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苏声也出现症状呢?那是因为这情药,不仅可以通过食入能有效果,就是通过大量的皮肤接触也会有作用。但要想起作用,还必须配合另一种药。所以在供客人休息的房间里,他们喷洒了另一种跟这种情药相呼应的药,这样两种药在同一环境下会迅速发挥效果,这也是苏声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就感不适原因。
郎曼也是在进入这个房间才失态的根本所在。第一次陪苏声过来的时候,由于停留时间过短,没有马上表现出症状,但也激发了药效。在第二次进来前,郎曼已经感到有些轻微的晕了,她还以为是自己紧张忙碌的结果,并没在意。
手段之高明,用心之险恶,还真不是常人能想到的。苏声的杯子按原计划被服务员收走了,郎曼的杯子却在。本以为查无可查的事,最后却败在一个小动作上。要不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搞不好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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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惑拉着苏声的手,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个数次历险的女孩,满脸愧疚地说:“声宝,都是我不好。”
苏声的状态有所缓解,但还没恢复。满脸的红晕给人一种娇羞状,说话也是细声细语:“一哥,怎么能怪你呢?敌人手段太高明,我也是防不胜防。”
苏声还不知道步惑已经知道郎曼所做的一切,步惑也不知道苏声已经知晓了一切事由,但两人在没有得到确切答案前,都不会妄下断语,就这样打着哑迷。
步惑看着苏声的样子,不禁情动,低头吻向床上的苏声。猝不及防下,苏声没有惊慌、排斥,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般。
两人就这样忘情地吻到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最后由于呼吸不畅,不得不停下来。
步惑此时有些后怕,自己是不是有些鲁莽了。小丫头本来中的就是情药,自己这算不上趁火打劫。等苏声完全清醒之后,会不会认为自己这样做是品质有问题。
为了找补,步惑满脸歉意。说:“声宝对不起,我绝不是趁人之危,只是我的行为听从了内心,我真的太喜欢你,太爱你了。”
苏声眨着那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步惑,轻启朱唇说:“一哥,我本是一个不恋不婚主义者,在我的认知里什么都没有用心赚钱来得重要。
因为只有赚了很多很多钱,才能做更多我想做的事。不单是对你,所有人对我表示出男女之情时,我都会第一时间明确拒绝,你却成了第一个例外。
每次我发生危险,你都会出现,包括七个月前那次滇南遇险。可能冥冥之中老天派你来保护我。每次看你紧张、心疼的样子,我都有所触动。
就在刚刚,我以为自己又会处于危险,难逃这一劫的时候,你又毫无预兆地出现了。我想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