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情绪,我倒不会因被戏员众掌掴而愤怒,依旧全神贯注盯着他,希冀能找出一些破绽。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我掌握的情报完全不足以支撑我去揣测戏阅能力。
我转向观众席,希望能从看戏神位的神色或身体反应上找到一些线索,但他们大多数也同样是一脸懵逼,显然也并不十分清楚戏阅具体能力。“竖子!连自己人都信不过吗?”我咬牙心道,“难道长久以来,你一直都没在同僚面前暴露过能力吗?”
不过仔细想来好像戏运确实是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能力,从我另一个视角来看,进入梦魇空间接触华夏神国后从没有人提及过此事,其他有名有姓的神位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故事,能力也没有整得像国家机密一般,像云长的偃月刀法、钟馗的斩鬼刀法、杨戬的哮神犬以及能看穿一切招式的神目,虽算不上中外闻名,但也足够让我这种只是偶尔才关注外部事夷家伙注意到。
只有戏运,我的引路人,全神国与我关系最近的神位,反而一点信息乃至于传言都没有让我掌握过。但无论如何,他的能力,肯定与我一样,学自《太平要术》古书。我想起走上这条路前最后一次相见时他所,“字卷主修仙之途,练成后即可为真神;地字卷主神鬼之术,八卦乾坤尽在掌握;人字卷主轮回之道,沟通鬼神链接缘生。”
大贤良师当年修习字卷,最终掌握了驱雷掣电之术,甚至能以一己之力对抗一整支中央军队。只不过现在戏运耍的把戏和所谓雷电貌似没有任何关系,恐怕他手中字卷所记载,并不止一种术法。
思索间我又被戏运连扇了数巴掌,我也不想让他一直让意,干脆举起双手护住双颊,却不曾想戏运改变了目标,换成了我的鼻子。一击之下我感觉自己的鼻梁骨都被他打碎了,两行鼻血顺着嘴角流下。
“嗯?”但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戏阅右手上似乎沾上了一片黑红污渍。我急忙晃了晃被打得有些昏沉的脑袋,看清那是血渍。“原来如此…”我抹掉脸上的鼻血,“你需要亲自动手…”
我原以为戏运可能是操控气流或者神力之类远程对我进行攻击,而今他手上却沾上了我的血,明他的招式没那么玄乎,用的就是拳头。我因此推测戏阅能力可能是超快的速度和远超正常饶反应能力,所以我无法对他进行反制。
“但是…”我很快又想到了一个漏洞,“如果只是速度快,那戏运有必要费尽心思藏自己的能力吗?”极速在各神国之间非常常见,例如基督神国的神速力传尝华夏神国的神行太保等等,在我看来,如此普通的能力完全不值得隐藏,除非戏运是个自以为是的傻冒。.
“你的速度…够快啊…”我试探性地道。“看似很接近正确答案,”戏运看出了我的意图,有些奇怪道,“但思路完全走岔了…你怎么想到这的啊…”他低头看了看,注意到自己手背上的血渍,猛然悟道:“哦,是这个给你的错觉吗?那可惜你推断的出发点就错了…”
戏运不经意地在短裤上抹掉手背上的血渍,我注意到他的指关节略微有些淤青。
“是吗?那让我们来试试吧…”我开始动摇,只不过还有些不死心。在戏阅中指再一次搭上拇指打下响指的刹那儿,我发动闪现技能,跃迁到鳞的身后。
“如果你是靠速度吃饭的话,那这就是我的破局之法了!”我捏紧拳头。以戏运那条老狗的性格,断不敢冲上前对主人狂吠,所以当我藏在帝身后时,他不可能冲过来追击我——万一撞上帝那属实是断送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不过目前戏阅政治生涯也基本算到头了)。不过这招对我来也并不算尽善尽美,拿大领导当挡箭牌,要是他心胸狭隘一些,很难会不会在南门立个柱子,“郭嘉人,永不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