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要得。”
阮笙笙白日出去累着了,回来路上便睡得香甜。
阮老三吃过饭,拿了红薯回来。
赵芸岚不想他忧心,贴心地帮他更衣,“娘他们高兴没?你说没说布匹是孝敬她老人家的。”
“你的便是你的,娘不会要,说了你手艺好,让你自己斟酌着自个裁剪,跟他们没关系。”
赵芸岚就知道,别人家有什么好事都是兄弟妯娌之间争抢,到她家便是互相谦让。
这样好的婆家,她更加不想他们因她受累。
不免有些忧愁。
阮老三坐在她身边,叹了口气,“有什么心事不要藏着,我说过,我永远是你的依靠。”
“我,我……”赵芸岚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阮老三也不急,静静等待。
“我曾经做了乔家小姐十六年。”
阮老三剥红薯的手一顿。
难道他曾经所见所仰慕的便是她?
他何德何能,取到至善仁义的她啊!
阮老三压下激动,将红薯剥好皮,试了下不烫才放到她手上。
赵芸岚则继续说着:“在我十六岁生辰那日,我被赶出来了,他们说我是抱错的,真正的乔家小姐流落在外,后来我结识了一位赵姓姐妹,便取了这名字,但是她……”
赵芸岚面露哀伤,“当时各处战事方起,好多人没有身份都被当做细作抓起来,还好我遇见了你。”
“至于乔知礼……”
阮老三没想到,她竟然还有那样一段经历,比之这样,他更希望她被乔家赶出来时第一个便遇见他。
“他心悦你。”
赵芸岚手一紧,点了点头。
“他……”
“他心思不正,你怕他算计我们。”
她就知道,他一定什么都看得透。
比起这些,他更心疼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无论是谁,我阮老三不怕任何人,我一定会护好你们,知道吗?”
赵芸岚说出心底最大的秘密,好似压在身上的一块大石头瞬间移开,整个人轻松不少。
她自是信的。
反手搂住阮老三的腰。
阮笙笙早便醒了,她之所以沉默是不想打扰他们。
再一个,她深知现在的阮家,要是乔家想下手,轻而易举就会得手。
她得想办法,除了金钱,阮家的地位必须让乔家不能撼动。
第二日一早,阮老三便收拾好要出门,阮笙笙却早早瞪着大眼睛,冲着他“啊啊啊”。
阮老三无奈抱起她,【带我带我,碰见乔家的,我用机关枪突突他。】
阮老三失笑,知道她自己心里有轻重,就像那日在街上她都被抢走也没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而是在人少时候才暴露,她自然是知道隐藏自己的。
赵芸岚起初不同意,阮老三却道:“大哥和志骁要打桌椅,大嫂还要做饭,娘帮你做做针线活,爹腿又不好,那几个捣蛋鬼还得要他盯着,还是我带着乖宝稳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