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乐开花了,面上不动声色:“明儿便去寻地!”
阮老大询问似的看向阮老二老三。
他们二人没有一丝不悦,皆为他高兴,“大哥,我们别说读书的习武的,都比不上你心细,你一定会做好的!”
“好!”
一家人和和气气,只觉得这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第二日阮老三夫妇照常上工,谁知道刚到布庄,门口竟被围得水泄不通。
一问才得知,这是听说她火眼金睛,卖的布料绝对假不了,全来买她的布料来了。
赵芸岚哭笑不得,合着这还因祸得福。
忙了几个时辰,阮老三也一直来往各家送货。
眼见晌午要过去,送走最后一批,赵芸岚才去小厨房做饭。
等阮老三回来,她正炒好了莴笋,又做了杂粮饭。
夫妻俩来不及叙话,刚扒拉两口,便听前堂有人喊:“赵伙计在不在?”
赵芸岚抹了把汗起身,“这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现在谁来都喊赵伙计,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仨字打转。”
“说明我娘子厉害,你坐着,我去。”阮老三拉着她坐下,先一步走出去。
赵芸岚连忙扒拉半碗饭,擦了擦嘴这才出去。
只听那人说着各种布料,匹数,阮老三瞪个大眼睛拿笔记,那认真样感觉他脑子好像都要打结了。
赵芸岚笑着接过他手上的活,小声道:“你去吧,我来。”
阮老三连忙跑了。
他最烦写字算账,任何时候,他发誓。
赵芸岚看向来客,男子三十上下,一身衣着很是考究,布料不算上乘,但也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
再看阮老三记下的布匹数量,赵芸岚便知道这是大单。
她温婉一笑:“不知怎么称呼您?”
“鄙人是凌城韩家管家,因家中人多,每每换季便需要购入大量布匹,听闻布街有位赵伙计,眼皮子底下绝对没有次品,可是您?”
他态度谦逊,丝毫没有因为赵芸岚是个伙计而轻视她的意思。
“韩管家,我是赵芸岚,可否再说一下你家中人的要求,我来记下为您匹配相应的布料用量,以及布匹多少。”
韩管家娓娓道来:“咱家小姐多,一共五位小姐,一位公子,三位夫人,两位老爷,还有老夫人,小姐比较属意色泽漂亮,质地柔软的衣裳,夫人喜欢色彩花纹艳丽,华贵些的,老夫人便需要最能彰显身份的,以及老爷公子,每人里衣外衣都是要做的。”
赵芸岚手执毛笔,飞快写下各自的身份,以及相对应的要求,适合他们的布料。
韩管家话落,她便收起草本,起身走向布匹陈列区,“韩管家,咱们先看看老夫人的,我们布庄有云锦和蜀锦。锦,金也,其价如金,工艺之难,足以彰显老夫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