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三难耐到眉骨上方皮肉跟着跳动。
他猛地钳住她手,将人向后一推,二人被水隔开,“做什么?”
赵芸岚觉得自己脸发热,烫得她都要跟着烧起来了,成婚这么多年,她何时主动过,哪一次都是被他哄着的。
此时她放下礼义廉耻,他怎么就不开窍呢!
想到自己的错,她身子向前滑去,在阮老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他,“清严,我想你了。”
话落,还主动亲了他一口。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赵芸岚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托着屁股便出了浴桶。
怕自己掉下去她只能胯在阮老三腰上。
胸前那两坨夹在二人之间,在阮老三眼皮子底下呼之欲出。
阮老三将她衣裳三下五除二褪去,扯过浴布裹住她,步履如风走至板榻前。
他轻轻将人放下,胸膛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人直接压下去。
二人目光交汇,赵芸岚紧张不已,手搭在他手臂上,手下传来异样触感。
她摸了摸,瞧见他胳膊上手掌大小的疤,此时结了厚厚的痂,显得尤为狰狞可怖。
她惊惧收回手,满眼心疼,“你的伤怎能碰水啊!”
之前只瞧着他手臂缠着布,她从未想过他伤的这般重。
她居然还与他置气,将他赶走。
想着赵芸岚啪嗒啪嗒掉眼泪。
阮老三连忙给她擦眼泪,笑道:“小伤,沾了乖宝的福,我可以用上灵药,现在已经好了大半,娘子不哭,只不过看着唬人罢了。”
“是为了抵抗药效?”
“是,也不是。我的意识虽然模糊,但我知道那不是你,但是当老二找来我便知道不止有他,我若不自剜一刀,乔家当场便会反咬我一口,而且……”
“什么?”赵芸岚身子往前凑,急切追问。
二人本就一上一下,这般一凑,阮老三眼底什么都没有了,被她身子占据全部视线。
他喉结上下滑动,好半天才开口,“当时满脑子都是你,又有药拱火,我那处反应太过骇人,不立刻消下去叫人看到岂不丢死人?太急只能那般做了。”
赵芸岚下意识向他口中“那处”看去。
二人坦诚相待,何止骇人!
想到他能折磨人的劲儿,突然怂了。
“我,我突然想起来还要上药,我先回去,你……啊。”
阮老三怎么可能放过她,在他眼里她便是送到嘴边的小羊羔。
他将人捞入怀里,肌肤相触,耳鬓厮磨,“我也好想你,娘子,你不知道你此前对我那般,我心里多难受。”
虽然很怕,赵芸岚却却主动搂住他脖颈,“只是想我?不想要我?”
“轰”的一声,此话在阮老三耳边炸开,多日隐忍顷刻崩塌。
粗砺大手猛地按上去蹂躏,“想,想死你身上。”
赵芸岚只觉沉浮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不知时辰几何。
直到受不住昏睡过去,身后的人还在卖力。
第二日悠悠转醒,想到昨日的孟浪,忍不住羞红了脸。
阮老三早早升起炉子,怕她冻着。
见人醒了,眼底的爱意能腻死人。
他将人捞入怀中,“可有哪里不舒服?”
赵芸岚娇羞摇头,他没有问她为何生气,也没有问她为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