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睿白摆出为难的样子:“程太,你是不了解大少爷,他很防备我们,虽然我是医生,我能把药混进他药瓶里,但他每次吃药都很小心。
他发现药不对劲,就质问我,我为了保住工作,只能撒谎,程墨不相信我说的,就把药放进老爷药盒,索性那药颜色太明显,没要了人命,不然我罪过就大了。”
叶睿白虽然很讨厌她,但也没想和钱过不去,能哄的时候尽量哄,哄不成再撕破脸。
失去她这份收入是让他工资缩水,但他可以找程墨要,程墨肯定爽快。
程太见他还想干这份工作:“叶睿白,我想要她一样东西,她醒来以后,你告诉我,事成之后,我给你一笔钱。”
“程太,大少爷也这么跟我说,这要是让他知道,我背叛了他,我估计就回不去了。”
“他要是找你要东西,你就把这个给他。”程太从包里,拿出密封好的头发,递给他。
这根头发同样是程放的,只不过是现在的,程墨要是闹事,这次就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叶睿白拿在手里:“明白,程太。”
程太拎着包离开病房,叶睿白靠近病房门口,确定她真的走了,才拿出手机打给程墨。
“刚才程太来病房,给了我几根密封好的头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又不知道她打什么黑心算盘。”
程太真以为他为那点钱,就能做尽丧尽天良的事情,他比程太多了些良心。
程墨想了下:“她不是给你机会,让你把东西调包。”
“你这招可以啊。”叶睿白想着,这样就可以把真的证据调包出来。
程墨挂断电话塞进口袋,宁千夜看到他手骨伤到,她拿起他的手,仔细检查,确定只是破皮了。
“打那人打的?”
他收回手:“只是小伤。”
宁千夜想到他在医院说的,她对他很重要,所以不想她有任何损伤,可同样,他对自己,也很重要。
回到别墅,宁千夜拿出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我是家里穷,受的伤尽量简单处理,根本没钱去医院检查,你好歹是个少爷,不愁吃穿,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我喊痛,没人会管。”久而久之就不喊了。
宁千夜看着他,心疼了,他是受了多大的伤,才委屈成这样。
“你以后在我面前,可以喊痛,我会管。”宁千夜认真地说。
程墨顺着她的话说:“疼。”
宁千夜朝他伤口吹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手背皮肤上,无形中撩拨着他的心。
他掐住她下巴吻上去,宁千夜被他亲的浑身发软,膝盖控制不住跪在地毯上。
程墨弯下身体,手托着她后脑勺,占有欲极强拉近距离,抵着她亲。
他们这姿势又欲又撩,程墨松开嘴,手依旧托着她后脑勺,深呼吸,眼眶暗红,强忍着欲望。
“结束了吗?”
“还没。”宁千夜呼吸很喘。
程墨松开她,身体往后倒,整个人烦躁得很,怎么还没完。
这几天就像喝水解渴,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他此时有种疏解不开的暴躁。
宁千夜见他难受:“像之前那样吗?”
程墨看向她的眼神瞬间火热,他抱起她上楼:“有办法不来这东西吗?”
“一般来说,除了怀孕,不来姨妈得去医院看的,怕身体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