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睿白点头,回到车里:“那不是宁姐的车。”
程墨看着定位在挪动,放心了些:“去调查下,看这次车祸是人为,还是意外。”
发生在他身边的事,他不相信那么多意外,他更加确定人为居多。
叶瑞白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兄弟,你活来了。”
宁千夜开车到咖啡厅,坐到程太对面:“我来的路上遇到车祸,来晚了。”
程太把菜单推到她面前:“你看看,你想点些什么。”
服务员看到走过来,宁千夜要了杯柠檬水,她和程太,就不是能坐下来喝咖啡的关系。
“程太,你直接说,找我什么事?”
“你和程墨现在是什么关系?”程太直白地问。
“就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宁千夜很诚恳地回答。
程太拿起咖啡抿了口:“像你这样的出身我很理解,你想通过母凭子贵进入程家,虽然程墨不在外面露面,但他依旧是程家的人,程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以前是觉得程墨一个病秧子,即便有女人在身边,估计也有心无力,可最近发生的事,让她很不安。
“程太的意思,是告诉我,程墨不会娶我?”
程太身体往前倾,这个动作是要跟她搞好关系,以程墨对她上心程度,搞好关系说不定,还能成为自己手中最有用的棋子。
“程墨身体不好,一直在养病,程家对他有照顾,但不多。”
宁千夜听到这儿,眼神很意外,原来她是清楚的,就是不想改变。
“农村出来的孩子,除了身世不好,其实挺优秀的,好孩子是不会未婚先孕,你和程墨的婚事,我会和他父亲好好说。”
宁千夜有点动心,程墨的父亲想她怀上孩子,但又不能妄想大太太的位置。
如果程太能从中为她说话,说不定会容易些,宁千夜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种癞蛤蟆吃上天鹅肉的感觉。
她很快清醒过来:“先谢谢程太了,不过,我只听程墨的。”
程太眯起眼睛,一直跟在程墨身边,她是知道自己和程墨不对付,她都听程墨的,婉拒了和自己站一头。
她本想跟宁千夜好好说,争取收了这颗棋子,既然宁千夜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程太摸了下耳朵:“我的耳环呢?”
宁千夜愣住,程太抓住旁边的服务员:“我耳环进店的时候还有,知道我耳环多贵吗,你把你老板叫过来。”
服务员看着她穿着华丽,丢的东西,肯定不是他们普通员工能赔得起的,服务员立马去后台叫经理过来。
经理调来监控,拿到她面前:“女士,这边,因为你是把头发放下来,所以我们监控看不到你进来前耳环在不在,或者我们可以帮你到附近去过的地方找一找。”
程太拉起宁千夜:“你也帮我找找,我记得我从餐厅后面那边过来。”
宁千夜一脸懵被拉出餐厅后门,停放了几辆冰库车,他们把一箱箱生鲜搬进餐厅里,动作很急,像是赶着下家。
程太给经理使了下眼色,经理指着送生鲜的工人:“不是跟你们说过,生鲜不能堆在门口,你们去把生鲜搬进去。”
员工不敢违抗经理的命令,一群人进去搬搬抬抬,宁千夜弯腰看着地面,连轮胎底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