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澈宣布了原地休息的命令,毕竟南楚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楚霸天会不会疯了似的围攻过来,苏澈还不能施行撤军。
......
苏澈这边和将士们打得火热,而邵鲁在会客厅把茶叶都喝得没有颜色了。
他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没想到北周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让自己一个人在会客厅坐了一个多时辰。
这岂是待客之道?这不是侮辱人吗?好歹自己也是南楚的兵部尚书,官居一品,你一个下三品的将军竟敢这么无礼?
跟着他来的护卫说道。
“大人,这北周太欺负人了,活生生让我们等了近两个时辰。”
“要不我们回去吧,整军,和他们拼了!”
邵鲁摆摆手,叹了口气,
“年轻人别冲动,这个节骨眼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一旦我们进攻,打不过的话可就没有谈判的余地了。”
“可是大人,那他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谁让我们战败了呢,算了。”
邵鲁虽然也很生气,但是他知道事大事小,现在南楚已经战败,全国上下都是哀声一片,若这个时候动兵绝对会动摇南楚的根基。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邵鲁根本没有把握能赢北周。
苏澈姗姗来迟,拿着小扇子很骚气地插在脖子后面,不像大官,更像个斗败情敌的文人墨客。
见一个中年人烦躁地坐在椅子上,就知道这肯定是南楚的兵部尚书邵鲁了。
来的时候毛坚诚也说了情况。
“哈哈哈哈,原来是邵尚书,久仰久仰。”
“额,你是...”
邵鲁疑惑地起身。
他没想到自己等了这么久竟然等来一个年轻人。
这不是开玩笑吗?
苏澈笑道:“哈哈哈,鄙人苏澈,不才,现居中车府令一职。”
“啊?你就是苏澈?”
邵鲁嘴巴长得老大,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叱咤风云搅动北周根基的人物竟然是眼前这个下巴没毛的年轻人。
天呐,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如假包换。”
“南楚兵部尚书邵鲁,见过苏府令。”
“好说好说,但是不知道邵尚书这次来我扬州是想做什么呢?”
苏澈故意把“我”咬得很清楚,意思就是告诉你,现在扬州城是我的了。
邵鲁心中一惊,心说这苏澈果然不好惹。
他咬咬牙坐下,对苏澈说道。
“哦,是这样。这段时间我们两家起了点误会,所以鄙人这次来是想和苏府令商谈一下停战的事情。既然是误会,我想,是不是解除误会就可以了?扬州,也该还给我们了吧?”
“你放心,我们南楚答应过的事情不反悔,以后扬州城的赋税都归北周,苏府令觉得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