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歌舞之后,众人都喝得微醺,渐渐地,规矩也就放下不少。
正常来讲,在金銮殿上要注意礼仪,不得失了大体,但现在苏澈都已经歪歪扭扭地看着屏风上了,
魏涛拉着罗文凯的肩膀,嘀嘀咕咕一遍遍重复着:“老罗,你听我说...你听说我...”
说来说去可能魏涛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只是想把自己这些年遭遇的事情都说出来,让罗文凯当个听众。
罗文凯岂是那种甘愿当听众的人?反手拉着魏涛的手也嘀嘀咕咕起来。
不少纨绔已经在角落里划拳了,五魁首、六六六的。
苏澈也不管,他说了今天就是吃喝玩乐,开开心心。
只要苏澈酒盏里空了,薇薇就要主动填满,然后端起来像伺候皇帝似的送到苏澈嘴边,苏澈有时候喝,有时候不喝,有时候只喝一点点。
但是大手可是一点也没闲着,在薇薇那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把薇薇游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很是动情。
这时候,大家都在自主讨论,自找乐子,不知道谁站起来喊了一句。
“主公!今天这个大好日子,不如我们来应应景,作首诗如何啊?”
“老宋这个提议啊!省得那群南蛮子都说我们大周没有诗人!”
“我们也来作几首玩玩!”
“那我们就行酒令吧!主公,您要不要一起?”
苏澈一拍大腿站起来。
“好!薇薇,你来行令。”
“妾身遵旨!”
薇薇很开心地站起来,接过太监推上来的小鼓,一对小锤子在边缘与中心来回游走,鼓点很是轻松愉悦。
随着薇薇的鼓声停止,她说道:“宋尚书,该您了。”
工部尚书宋力满脸苦笑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朝板。
他是手艺人,哪里会作诗啊?
“主公,我这...”
“少废话!”苏澈眼睛一瞪,“你今天就是唱个十八摸出来,你也得作!”
“是...”
宋力抓心挠肝半天,勉强作了一首不太押韵的打油诗,鉴于他的能耐,诸位也就放过他了,随即行酒令继续。
玩了小一个时辰,魏涛、罗文凯等人都先后作诗了,虽然勉强能听,但绝对说不上好。
这个时候,罗文凯晃晃悠悠站起来,端着酒盏说道:“主公啊!您老人家是最会作诗的,要不您来一首吧!”
“就是啊,主公的诗才那可是冠绝天下啊!”
“连诗佛王维都不是主公的对手!”
“臣等洗耳恭听!”
苏澈也喝好了,眼珠子看人都重影,晃晃悠悠站起来举着酒盏,打了个酒嗝。
“嗝,草!不就作诗么?你们听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讌,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苏澈边说边往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