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挑选的是一把一战时期十分出名的霰弹枪,是漂亮国制造的温彻斯特M1897,这把散弹枪在一战中战功显赫,因为一战有很多的堑壕战,而堑壕战就是近身战的典范,近距离的大范围杀伤性散弹枪就在这个时候称霸了战壕。
二战太平洋战争里这把枪在鬼子挖的壕沟里依然有着恐怖的威名。
弹仓里放着一颗铅弹,然后还能往弹夹仓管里再放进五颗铅弹,一共能射击六发铅弹,打完一发要拉枕木退出用过的铅弹壳,如果一直扣住扳机拉动护木,还能实现连发的散弹,威力巨大。
时至今日,这把散弹枪依然是很多猎户的选择,而在大山环绕的桂西黑市里,这种东西也很多,但要看门路,陈天就因为怀心道长多年前的善缘获得了这把枪。
枪有了,可弹药并不多,哪怕是老钟手头上也只有一个腰带的量,腰带上有扣子,铅弹打包扣在腰带上,一共只有五十发铅弹,非常有限。
为了保险,陈天还要了一把左轮手枪,是最经典的牛仔左轮手枪,弹巢退壳设计弹巢六发子弹,老钟这里有五片弹巢子弹,换下来扣上去就能新一轮的击发,也就是三十发子弹。这个在漂亮国牛仔时代十分风靡的枪械,被陈天随意地插在了风衣内包里,系上子弹腰带,再把散弹枪绑在风衣内部,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什么有什么不同。
“是出什么事了吗?需要带武器回去?”老钟看着陈天收拾好武器。
“没有,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用不上。”陈天不好说自己此刻正在被议会和敌国一同追杀。
“年轻就是好啊,有冲劲。”老钟摇摇头,在摇摆椅上坐了下来,开始晃荡,“那么你想知道什么呢?”
“清风村,你应该记得吧。”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老钟笑着摇摇头,“哪怕我得老年痴呆了,我也忘不了清风村。”
“为什么?因为你知道怀心道长是清风村出来的?”
“说实在的,我知道清风村之前,并不知道怀心道长在清风山上。”老钟从怀里抽出皱巴巴的烟草,用烟纸包起来,随后用火柴点燃烟头,开始抽起来。
青桐附近的人都抽着的是本地的烟草。
而且大部分人想抽烟都不用买,在地里转几圈,或者在山上看一看,就能采摘到这个烟草,这在青桐这一脉的山村里,都有一个统一的名字——风咀草。
意思是这烟草都生活在有风的地方,当然更玄乎的说法就是,当你身旁吹过风的时候,低头,就能看到风咀草。
虽说有着玄乎的故事,但这种烟草采摘简单,拿回去研磨一下就能用烟纸包起来抽,外出打工的人一直说这烟草不会上瘾,味道很清凉,像是一股风吹过你的口腔。
一些烟草专家闻讯而来,可奇怪的是,他们通过各种电子显微镜观察,发现这就是普通的草料,没有成瘾性,也没有尼古丁,说白了就是一种中医药材。
对于青桐的人为什么都喜欢抽这种烟,有人说是从小到大习惯了,看到别人抽,那自己也抽一抽,到也没什么身体的危害,反倒是能清新大脑。
“你是怀心道长的徒弟,我信得过你,但我不希望你因为听说了这件事受到什么牵连。”老钟吐出烟。
那烟里果然没有什么异味,只是普通的草药燃烧的气味。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