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这一次前来参加这个文会,就是为了抱上宇文家的大腿!
不过可惜这些才子举人所精心准备的诗词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虽然说不上是打油诗,但是也极其一般,就连中等偏上的都没有几首,就更不用说是上等诗句了,毕竟诗词这种东西是最能考验一个人的文采如何!
那些文采飞扬的大才子大诗人,他们随便吟诵出来的诗句,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是一生都无法达到的成就!
南山顶上的这些才子举人们,是你方言罢我登场,连续不断,短短半个时
辰时间而已,就极为高效的产出了上百首菊花诗!
宇文拓笑容满面,连连点头称赞到:
“诸位果然不愧是北地的才子,果然颇有才学,闻听诸位大作,本公子也一时间诗兴大发,偶得几句,还请诸位品鉴!”
宇文拓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连串的马屁送了上来!
“宇文公子是我大周第一青年才俊,宇文公子所作之诗,定然是上上之作,我等所作之诗句,与宇文公子相比,那恐怕就真是萤火之光比之日月了!”
“听说宇文公子三岁识字,五岁读书,七岁就能作诗,是我大周赫赫有名的神童,今日能得见宇文公子作诗,不光是我等的荣幸,只怕也是这南山之上满山秋菊的荣幸啊!”
宇文拓的诗还没有做出来,但是这些才子举人的夸奖那叫一个猛烈!
只把叶风听的有些犯恶心,这些所谓的才子举人为了报上宇文拓这颗大粗腿,那简直是脸都不要了!
还满山秋菊都为之而荣幸,这种话也得亏你能舔着脸说出来?
宇文拓压了压手,连忙谦虚说道:
“诸位太客气了
,我宇文拓实不敢当,区区拙作,让诸位见笑了!”
宇文拓清了清嗓子,迈着贵公子步伐,轻声吟诵到:
“独芳三径属秋深,清致贞姿快赏心。
解道卓为霜下杰,平生靖节最知音!”
宇文拓话音刚落,这些才子举人们顿时间再次炸开了锅!
“好诗好诗啊,宇文公子果然不愧是我大周第一青年才俊,此诗一出,我等之前写的那上百首诗,哪怕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宇文公子这首诗!”
“宇文公子这不仅仅是在写诗,而且还是在借物喻人,宇文公子诗中的知音不仅仅是这漫山菊花,也是我等众人啊,多谢宇文公子夸奖!”
众人连连马屁,只欲让人作呕,但是这些所谓的才子举人偏偏还夸的不亦乐乎!
当然平心而论,宇文拓这首诗倒也算得上是一首上佳之诗,最起码比之前这些人所做的那些诗要强出一节!
宇文拓对众人马屁照单全收,然后清了清嗓子,看向叶风:
“叶风,我听说你也会作诗,之前还写过什么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苍山五十州,这口气倒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