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天明现在所能看到的都是一些来嫖的老哥,还没有看到任何的女性客户。
但叶天明对这个地方已经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兴趣了。
他现在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
“走吧,我们再去看看下一个地方。”
“下一个地方?哦,你说的是赌场。”
叶天明来到赌场的大门口。
还没等他进门,一道人影就从天而降,砸在了他的面前。
鲜血与碎肉溅的到处都是。
很明显,这个人是活不成了。
叶天明强忍肚子里的不适,快步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你猜,他是自己下来的,还是别人扔下来的?”利维坦问道。
“自己下来的?”叶天明试着回答道。
他以前也经常从电视上听说过这种赌狗,基本上就是输到走投无路了,然后玩空中飞人跳楼了。
“Nonononononono。”
“?”
“他是被人扔下来的。”
“什么?”
“一方面他确实和你想的那样,是输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就放弃了继续赌下去这一条路。
他收不了手的,也不可能收手的。
所以,你觉得他赌下去的最后的资本是什么呢?”
“他的命。”
“没错,作为一个生命。
诞生于这个世界时所带来的第一件事物以及离开这个世界所带走的最后一件事物,那就是自己的命。
那是他最后的筹码。
不过看起来,这最后的筹码没能够让他翻身。
所以他死了。”
“他必须死吗?”叶天明问道。
“当他连自己最后的生命都输掉之后,就已经没得选择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家伙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状态。”
“状态?”
“他身上能用的东西已经没了。”
“啊...啊?”叶天明闻言愣了一下。
利维坦所说的身上所能够用的东西已经没了的意思,他大概有些明白。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生命本身之外,其实身上有很多东西都是有利用价值的。
所以一个人并不是说毫无价值。
但刚才死去的那个人,他身上的价值已经被剥削一空了。
“走吧,我们进去吧,你进去之后,会看的更加明显一些的。”利维坦说道。
叶天明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这家赌场。
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盘口与赌博的桌子,非常多的人在这里参与着各种各样的赌博。
有的人身边有着堆成山一样的筹码,而有的人现在已经光腚子了,连条内裤都已经没有了。
“进入到这座赌场之后,我给你一个非常关键的建议。”这个时候,利维坦又开口了。
“什么建议?”
“虽然你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有价值的,但是你要切记一点...
绝对绝对不要把你自身的任何一部分放在用来衡量价值的天平上。”
“为什么?”
“因为一旦你的价值被确定之后,那也就意味着,你就属于可以被买卖的‘商品’了。
即便你这件商品的价格可能没有人能够承担得起,但是...”利维坦回答道。
“但是什么?”
“但是它也就不再独一无二了。”
“不再独一无二?”
叶天明不太理解利维坦所说的独一无二的意思,为什么不再独一无二听起来好像很严重呢?
“你现在不理解不要紧,你只需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
还是那句话,不要把自己放在天平上。”利维坦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叶天明点了点头。
这时候,有一位荷官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叶天明。
“那边的那位大帅哥,要不要过来玩两把呀?”
然而,叶天明没有丝毫的反应。
“总裁,过来玩两把呀。”
叶天明还是没有反应。
这个时候,荷官终于忍无可忍,走到了叶天明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朋友去玩两把吧。”
“啊?你在叫我?”叶天明看向荷官。
“对啊,帅哥,去玩两把吧。”
荷官拖了拖自己胸前的那两大坨,又对叶天明抛了个媚眼。
“不了,我还有事。”
从小到大母胎单身的叶天明哪经受得起这种诱惑呀?
他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当然,柳大姐不算。
那大姐在他心里从来就不算女的。
你或许认为那大姐在她心里算是哥们。
但要这么想就错了。
其实那大姐在他心里算是爹。
所以在面对这位美女荷官如此的诱惑下,叶天明的意志不可避免的动摇了。
所以他当场摆了摆手,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然后在荷官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离开了赌场的这片区域。
“刚才那人的表情可真是好笑。”
利维坦他现在似乎在憋笑。
“怎么了吗?”叶天明有些不明所以。
“这座城市里面的人,不会想到有人会‘克制’。”
“这明明是不对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去做?”
“你说的对,但是...”
“但是激情在燃烧!”
远处的爆炸声打断了利维坦的话。
叶天明听着爆炸声赶忙冲出了赌场大门,一眼就看到了远处的那熊熊燃烧的大楼。
“那边发生什么了?”叶天明问道。
“很明显,那里应该是发生争斗了,当然也不排除可能会有人是想找一些更大的刺激。”
“但你有必要搞成这样子吗?”
“你要不要猜猜看暴食为什么会有个暴字?”
“所以,暴食究竟是什么?”
“我倒想听你说,我想你也看了这么多人了,应该已经得出了一点结论了吧?”利维坦领导着叶天明思考。
“你能从那些人的身上看到什么样的特征?”
“无法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