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当然是这样!”严宁哼了一声,“别的不说,你还不清楚你表哥毛海的医术吗?他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输?他跟姓苍的学了几年医术,会输给那个才学几个月的家伙?”
在他看来,严舟和毛海跟随苍玄德学习医术的时间远比胡冷长,肯定要比胡冷厉害得多!
毛庆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说得也是,我表哥的天赋,爷爷都夸天赋出众,以后成为明医,乃至是天医都有可能!”
“那就对了!哼,不知道那小子耍了什么下流手段,把你表哥比下去了,咱们不能放过他!”严宁眼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怒火和恨意。
“你的意思是……”毛庆瞪大眼睛看着他。
严宁握紧了拳头,咬牙道:“找几个人教训他!医术上咱们不一定比得过他,但是来硬的话,把他打一顿,他也不会知道是我们。”
毛庆吃惊地张大嘴巴,“这样行吗?万一被发现了话,学校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的,没准还会记过。”
“怕什么?只要手脚做干净点,谁会查到我们头上?”严宁一脸的满不在乎,“再说了,你表哥不也挺擅长这事儿吗?他以前也没少找人教训人,你那么畏首畏尾的,我都怀疑你跟他不是表兄弟。”
毛庆一脸尴尬抓耳挠腮,“怎么会呢,我听你的就是。”
“走,找人去!”
……
第二天,胡冷来到庐州大学上课,早上只有一讲课,一讲又分两堂课,临近毕业实习,课程自然也少。
这一堂课是中医理论课,在这方面,胡冷早就有着非常扎实的基本功了,他去上课,纯粹是去跟老师混个脸熟,免得到毕业答辩的时候,连老师都认不得,那就尴尬了。
课堂上,胡冷随便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这节课的老师是中医系一个比较有名的老教授,讲的课速度虽慢,但语言精练,颇有真才实学,是所有所有带课老师中逃课最少的课了。
“哎,那个胡冷又坐在前面,他听课看上去挺认真的呀。”
“认真有个屁用,这门课可是所有课程里最难的课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挂科。而且这课程都快结尾了,我不信他能听得懂。”
“说得也是,这门课好像从来就没人能拿七十分吧?每年至少四分之一的人会挂科。”
虽然他们昨天对胡冷的印象很好,可一码归一码,这门课是庐州大学公认的最难的课,没有之一。
因为所有上这门课的学生都以考六十分为胜利,这门课开了二十年,就没一个学生拿过七十分,大多人都是勉强过六十分及格,难度可想而知。
老教授站在讲台上慢条斯理地讲解着,“提到这火神派,最著名的就是以干姜、附子等火性较强的药物来治病,讲究热药,可以说是走奇招……”
老教授说到这里停顿了下,话锋一转,“不过说实话,这样的用药方式,在现在的医学角度看来是极为冒险的,因为现代人的体质和古代人区别很大。现在的人比较急躁,讲究快效,这种可能加重病情的用药方式,在很多地方不受推崇,甚至禁止。”
火神派自从郑钦安之后用的人就渐渐少了,因为本身过于冒险,加上中医式微,很多地方已经不见火神派的中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