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鹋扒了个虾放到王袅袅手里让他她自己拿着吃,抬头看向乔淳道:“我这有个活儿,需要找一个会画画的人。”见乔淳一直没回话,他又道:“给工资的,不让白干。”
乔淳白了他一眼,“在你心里我就是把钱看的最重的人呐。我就是在想,乔翘她也不咋会画画,去了不是给人家添乱。”
“不会。”王鹋喝了口汤,摆手道:“朱小姐说会简单画点就成,然后干活的地就是在大学城前面那条街。”
乔淳想了想,给王袅袅擦了擦吃的满嘴的油:“你先别应下,赶明早上我去问问她想不想去。”
“我知道。”王鹋点头。
——
“所以现在是想要同意他提的要求?”
沈颂看着面前的人。
“沈颂你也知道那人藏的有多深,我们已经找了他五年,连他的一点消息都没找到一直都是跟他手底下的人打交到,现在哪怕是有一丁点关于他的消息我们都不能放过!”对面的人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甚至用力的拍了下桌面。
旁边坐着的谢闲庭见状,出声安抚道:“行了老陈,每个人都有权利拒绝,你这是在利用自己的职权威胁小颂同意?”
“我没有,我只是……”陈国文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太激动,可一想到陈溥农死在那人手中,他就没法冷静下来。
谢闲庭起身拍了拍陈国文的肩膀,“老陈,我明白你的心情。你这样让小颂也很为难,谁会同意让一个存在极大危险的人住进自己家中,更何况小颂妻子现在还怀孕了。我们是军人,可以为人民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但同时我们也是普通人,也会有自己的私心,也会有自己想要去守护的人。”
室内顿时静下来。
半晌,站在门口处的谢陌寒出声:“他的要求只是说住在部队,让部队保护他,但并没有指定住在哪里。我们给他单独安排个住处,每天有人监督他的一举一动不就好了。”
谢闲亭淡淡扫了谢陌寒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显着你了。
“你以为我们没想到吗?”谢闲庭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口,“上面已经发话了,魏徕虽说杀了很多人,但那些人都是穷凶恶极之人。上面决定派你俩寒监督管理魏徕,将他的社会思想三观扳正。”
谢陌寒瞪大眼,啥意思?这是想要魏徕当兵?那刚才说那么多干啥?
“行了,这件事既然你们已经了解,就先出去吧。”陈国文朝两人摆摆手。
魏徕手上的线索已经交给上面,抓那人的事也是上面交给另一部队去做。
陈国文单手抵住额头—小农,爸爸真没用。
“哎呀,成家了就是不一样。”谢陌寒看着沈颂脚步加快的往家属房那边走去,啧了两声。
沈颂走到门口,看见屋里射出来的暖色灯光,烦躁的心顿时平复下来。他推开房门,看到朱豆豆一手住在地面上,弯着身子烧火。
朱豆豆打了个哈欠,“好困,怎么还不回来。”说完,她回头望向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吓了一跳。
“嚯!”朱豆豆捂着胸口,手上的烧火棍掉到地上,“你回来了咋不出声啊。”朱豆豆抱怨的瞪了沈颂一眼。
“不是说等我回来做饭。”沈颂捡起地上的烧火棍说。
“心血来潮。”朱豆豆让沈颂转了个身子,催促着开口:“哎呀,快点去洗手,我好饿。”
锅里烧的是洗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