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喜上眉梢,心情愉快的开口道。
“唉!你才认识他十几个小时,一天还不到,就敢下这样的结论,实在荒谬!
你要知道人心险恶,最是难测,有时候已经相识很久,自以为最好的朋友。
甚至是经历过劫难,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都有可能是深度伪装,专门来欺骗你的。
更何况这萍水相逢,不期而遇,双方初次见面,刚刚认识的所谓朋友。
总之一句话,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否则将来一定会吃大亏,后悔莫及的”。
金丽娜听了阮凌的话后,轻轻叹了口气,觉得他太意气用事了,忍不住提醒道。
“你的话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张大哥是真诚相待”。
阮凌不以为然,坚持己见道。
“唉!但愿如此吧”!
金丽娜又叹了一口气,精神萎靡,身心俱疲道。
“丽娜!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精神不振,这么憔悴,你可别吓我,身体没事吧”?
阮凌忽然觉得金丽娜的精神状态不佳,他惊慌失色,心急如焚的关心道。
“我没事,不必担心!只是昨晚灵能护盾,开启的时间太长了,灵气消耗过大。
所以才觉得有点累了,只要好好的休息几天,应该就可以恢复如初了,放心吧”!
金丽娜微笑着反安慰道。
阮凌听了她的话后,不但热泪盈眶,差点泪奔,而且心如刀割,浑身颤抖。
因为他现在终于明白,之前金丽娜为何一反常态,总是保持沉默,爱搭不理。
不管走到哪里,只要一得空就打坐,原来她是真的太累了,精力不济,才会这样。
但这可都是为了自己啊!要不然以金丽娜的修为实力,和身份地位何至于此!
阮凌心思电转,一闪念想到这里,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泪如泉涌,瞬间打湿了衣襟。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其实动情时也一样,甚至还要更加淋漓。
突然,阮凌一个箭步冲到金丽娜的面前,展开双臂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这次的金丽娜不但没有拒绝阮凌的拥抱,反而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后腰。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相拥,依偎在一起,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行动已胜过千言万语。
真希望时间可以定格在这一刻,这样两人便能永恒不变,永远在一起了。
直至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甚至是宇宙毁灭,真正重生的哪一天。
…………
“三师兄,师父和大师兄他们,还有七师弟他们,究竟到哪里去执行任务了”?
在一栋高三层的建筑物内部,最大的一间办公室里,张新风风火火的冲进来。
刚看见一名金发碧眼,白面无须,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而这位高高瘦瘦,眼窝很深的中年白人,正是张新的三师兄,名叫布莱特宁。
不过可惜的是,令人遗憾!布莱特宁听了张新的话后,不但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
反而脸色一沉,瞪大眼睛,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六师弟,你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还是毛毛糙糙的,一点都沉不住气。
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长大,可以独挡一面,为师父他老人家分忧!
对了,你这两天究竟去了哪里,为何要关闭通迅系统,让我们找不到你,你到底在搞什么”?
“这是我的隐私,我拒绝回答”。
张新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中年白人布莱特宁听了他的话后,明显的愣了一下,旋即脸色缓和了下来。
看来这位三师兄,也只是一个色厉内荏的主,只会装腔作势,吓唬吓唬张新。
实际上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见白面无须的布莱特宁,忽然微笑着说道:
“既然这是六师弟的私事,不说也罢,师兄可不是那种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
“三师兄你快点告诉我,师父和师兄师弟他们几个到底去哪了,真是急死人了”。
张新真不想听废话,他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六师弟,你着什么急呀!师兄年纪大了,刚才被你这么一催,差点忘记该怎么说了”?
三师兄布莱特宁瞪大眼睛,耸了耸肩,先假装生气的埋怨了一句。
然后才慢慢吞吞,拖拖拉拉,啰哩啰嗦,废话连篇,故意开玩笑逗张新道:
“六师弟,你稍安勿躁,听师兄从头到尾,事无巨细,一点一点的解释给你听。
其实这件事情非常的复杂,千头万绪,一时之间,恐怕真的很难说清楚。
因为师兄运气不好,抽了一支下下签,必须留在家里坐镇,没法参与这次的行动。
所以师父他老人家出发之前,并没有告诉我具体的情况,师兄也不知道啊”!
“你……
张新气得一时语塞,愣在了当场,然而,布菜特宁并未就此打住,他继续说道:
“不过六师弟,师兄觉得吧!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师父他们去什么地方了。
而是应该好好的想一想,等过两天师父和师兄师弟他们几个凯旋归来时。
你究竟该如何向师父他老人家交代,这个才是重中之重,最关键的事情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