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闻言一愣,转头看向柳汲,只见他面露焦急之色,似乎对巧珠的剑法颇为了解。柳汲见江朔望来,急忙解释道:“巧珠所持的铎鞘宝剑,乃是其家传之宝,剑法独特,非同小可。她现在所用的,只是剑法的皮毛,真正的精髓并未发挥出来。”
江朔心中一动,暗想:若能指点巧珠正确使用铎鞘宝剑,或许能助她脱困。他向柳汲问道:“柳兄,你可懂得铎鞘宝剑的真正用法?”
柳汲点头道:“略知一二。此剑法需以心驭剑,以意领形,剑随心动,形随意转。巧珠现在过于急躁,未能沉心静气,故而剑法施展不开。”
江朔心领神会,随即高声向台上喊道:“巧珠姑娘,剑法需心静如水,意随剑走,切勿急躁,方能发挥铎鞘宝剑之威。”
巧珠在台上听到江朔的喊声,心中一震,她知道江朔非同常人,所言必有深意。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按照江朔所言,尝试以心驭剑,剑法渐渐变得流畅起来。
杨暄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他没想到巧珠竟能在危急时刻得到指点,剑法突飞猛进。他怒喝道:“快,快给我拿下她!”
然而,就在此时,巧珠的剑法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她身形一转,剑光如水,绕过众武士的刀光剑影,直逼杨暄而去。众武士想要拦截,却发现自己的刀剑竟然无法触及巧珠的衣角,仿佛她的身影在水中游动
,难以捉摸。
江朔见状,心中暗喜,知道巧珠已经领悟了铎鞘宝剑的精髓。他继续观察战场,准备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
就在巧珠即将接近杨暄之时,突然一道黑影从人群中窜出,速度之快,竟让人难以捕捉其踪迹。那黑影直扑杨暄,显然是要抢先一步将他制服。
杨暄惊恐万分,他没想到除了巧珠之外,还有高手潜伏在人群中。他急忙向后退去,试图躲避黑影的攻击。
占位,等待替换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白光从巧珠手中射出,直奔杨暄而去。那白光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到了杨暄面前。杨暄只觉眼前一花,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白光已经击中他的胸口。
杨暄惨叫一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显然受了重伤。而那道白光,正是巧珠的剑鞘,她以剑鞘为暗器,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杨暄。
众武士见杨暄受伤,纷纷停下手来,不知所措。巧珠趁机跃上高台,站在杨暄身旁,冷声道:“杨暄,你今日所作所为,天理不容。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为天下百姓讨个公道!”
杨暄惊恐地看着巧珠,他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但仍然不甘心地喊道:“你敢杀我?我父亲是杨国忠,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亲定会将你满门抄斩!”
巧珠冷笑道:“杨国忠?他作恶多端,天下人皆欲除之而后快。今日我便先斩你这个奸贼之子,
以儆效尤!”
说罢,巧珠举起宝剑,就要向杨暄斩下。就在这时,江朔突然高声喊道:“巧珠姑娘,且慢动手!”
巧珠一愣,转头看向江朔,只见他面带微笑,似乎有所安排。江朔走上前,对巧珠道:“巧珠姑娘,杨暄虽然作恶多端,但若在此地将他斩杀,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不如先将他擒下,再做打算。”
巧珠想了想,觉得江朔所言有理,便收起宝剑,对杨暄道:“算你走运,今日我且饶你一命。但若你再敢作恶,我定不轻饶!”
杨暄惊魂未定,哪里还敢多言,只能连连点头。江朔随即命人将杨暄捆绑起来,准备带回去再做处理。
此时,台下的百姓见杨暄被擒,无不欢呼雀跃,纷纷称赞巧珠和江朔的英勇。而江朔和巧珠等人,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悄然离开了现场,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江朔和巧珠等人离开十字街口后,迅速穿过了几条小巷,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这里是江朔在城中的一处秘密据点,平时用来联络江湖朋友,处理一些紧急事务。
进入院落后,江朔让柳汲和罗罗将杨暄关押在一间密室之中,而他则带着巧珠来到了客厅。空空儿则自顾自地在院中找了个角落坐下,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江朔为巧珠倒了一杯茶,然后坐在她对面,认真地问道:“巧珠姑娘,你今日冒险前来,究竟所为
何事?你的父亲又因何被杨国忠陷害?”
巧珠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忧伤,缓缓道:“江大哥有所不知,我父亲原是剑南节度使的副将,因不满杨国忠的暴政,曾多次上书朝廷,希望能有所改变。然而,杨国忠却视我父亲为眼中钉,肉中刺,便设计陷害,诬陷我父亲谋反,如今已被关押在天牢之中,生死未卜。”
江朔眉头紧锁,沉声道:“杨国忠权倾朝野,此事确实棘手。不过,你今日能擒住杨暄,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接下来,我们需从长计议,想办法救出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