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了执法堂,执法堂的长老态度热情的请四长老坐下,然后问及刚才的事情:“四长老,你来讲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吧,我了解一下这件事情的原委。”
四老老闻言,就一五一十的讲起了这件事的来拢去脉,原来是因为杂事堂的小弟子负责的业务里,新发生一项业务需要他来完成,但是杂事堂的小弟子总说他不会这,不会那儿的,四长老没有办法,让他问关于这方面的大能来解决。结果杂事堂的小弟子问了没几句后还是没有学会,就不再问他人了,只说四长老,“你是这里的主事的,所以这件事应当由你来做”,说的那个理直气壮的,没把四长老气了半死。
自己负责的事情自己不会,还想让别人帮忙,但是还这样的颐指气使的,简直是一点儿也没有将四长老放在心上,完完全全就是命令四长老来做事的态度,这可把四长老气得不轻。
但是四长老想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吧,“你再问问那个人,那个人也没有说不告诉你,也没有态度不好的说话,你再问问吧,我这里也还有许多活要做。”
然后杂事堂的小弟子就阴阳怪气的开始说话,把个四长老气的,直接双手拍了桌子站起来,用四长老很久以来都没用过的大声说:“你干什么呢,让你问那个人你不问,人家也没说不告诉你,也没有对你态度不好的,怎么了,你还想这整个杂事堂的事务全由我一个人来做吗?行啊,所有杂事堂的事都由我一个人来做。”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没有骂过他一句,只是就事论事的。
执法堂的长老说:“四长老你做的很对,他这样的人早就应该这样直接地反驳他了,只是你拍桌子这个事不应该,可以吵架,但是拍桌子就像是要打架似的,咱们都是为了宗门的事务在忙,这样影响会不好的。”
四长老说:“是啊,当时实在是太气愤了,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拍了桌子,实在是有些情不自禁了,以后会注意的。”
执法堂的这个长老,对于调解这样的人际关系很是在行,但是就是有些啰嗦了,这件事情他重复的说了四、五遍才打住,四长老都有些无奈了,不知道要怎么样来应付了。好在最后在第五遍时没有再重复说。
于是,执法堂的长老又叫了杂事堂的小弟子去说,杂事堂的小弟子直接说:“我没空,这会儿忙着呢。”
执行堂的长老明知道他没在忙什么事,因为杂事堂的小弟子本来负责的事情也没有几个,整天只用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完成一整天的业务了。
但是还是忍住了,过了许久,杂事堂的小弟子去了执法堂找上了执法堂的长事说事。
说完了事,杂事堂的小弟子就非常生气的出了宗门。原来是执法堂的长老还是那个观点,认为这件事的错误不在四长老,四长老这件事做的可圈可点,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这个杂事堂的小弟子就觉得他是太阳,什么事都得围着他转。
第二天的时候,杂事堂的小弟子再次找到了执法堂的长老,又说起了这件事。原来这件事发生后,执法堂的长老直接将这件事情报给了掌门。结果掌门和执法堂长老一合计,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别扭一下杂事堂的小弟子,如果能将人这样的让其自己提出离开宗门是最好的,因为这个杂事堂的小弟子在对待掌门时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掌门是个平时看起来很和气的样子,说话声音都不大的感觉。但是掌门是非常讨厌别人不把他放在心上,尤其是对他不尊重的人,掌门的早早地就想将杂事堂的小弟子离开宗门,但是顾忌着怕对宗门不利,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这不时机就来了。
掌门与执法堂的长老一合计给出了一个说法,就是让杂事堂的小弟子去宗门的另一个分支的地方去办公,美其名日是为了避免四长老与杂事堂的小弟子一起处理业务时发生矛盾。这样以来,就会让宗门里的人都知道这回是真的是杂事堂的小弟子错了,而且宗门也没有再站在杂事堂的小弟子这一边上。
杂事堂的小弟子生气啊,这样的结果是他接受不了的,于是艰难的提出了离开宗门,但是后来又想想觉得这是宗门在为难他,于是提出了一些补偿事宜,但是宗门一直没有同意。于是乎杂事堂的小弟子就开始了一天两三次地找上执法堂长老谈话的节奏,并且还找上了掌门,但是掌门的给推脱了,直让他来找执法堂长老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