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所谓的上帝竟然来自流放之地。

怪不得焚天那么想打开流放之地的大门，要知道上帝可是超脱了天使之上的存在，达到了神的层次。

虽然焚天到达真神境，但实际上真神仅仅是伪神而已，并不是真正的神。

他想要破格成神，但过去了千年时间，他仍旧无法破格，直到他与米迦勒交谈过，得知了上帝的来历。

他与米迦勒做了笔交易，激发双方矛盾，开启大战，他们再悄悄的收集这股战斗残余的力量，为了就是一同打开大门。

“那薇儿希，不，米迦勒他为什么会受伤？”

姜文轩呵呵笑了，“他啊，太相信盟友了，把背后放心交给了焚天，结果被暗算了，神形俱灭，好在灵魂逃走了，虽然失去了很多记忆，但总归活着。”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在教堂等你，你可以自己亲自去了解事实。”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楚江飞，你可别让我失望了。”他撕开一道裂缝，临走前，他回头看向王语嫣，停下脚步，“如果那年，你喜欢的我，不是他，现在的世界，还会是这样吗？你...和我，又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姜文轩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也是最后一次。

他不需要答案，这样就够了。

他转身走进裂隙，缓缓消失。

“怎么办，你现在要去找她吗？米迦勒。”

墨子衿问道。

楚江飞沉思片刻，随后点点头，说道：“嗯，我得去找她，至少我得知道她现在站着的是什么立场。”

他叮嘱几女注意安全，然后在房子四周布下结界，除了他本人，其他人都无法撕裂空间来到这附近。

回到教堂，楚江飞正发现她早已等候多时。

不过身披银甲的她此时跪在神像前，六翼的翅膀被硬生生斩落，散在地上。

“你...来了？”

她头也不回的说道。

“嗯，我来了。”

楚江飞点头回答道。

她缓缓站起身，“很抱歉，让你看到这副难堪的模样。”

她转过身，轻笑着说道。

她变得更美了，美的有些令人怜爱。

“发生了什么？”

“是天使们攻击了你？”

米迦勒摇摇头，“不，是我自己弄的，也算是一种救赎吧？”

“是我的贪婪导致无数的天使失去生命，我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如今，我除了赎罪别无选择，就算死，也无法弥补我犯下的过错。”

“我也不再有资格当天使王指引天使。”

“我也不配。”

楚江飞轻叹一声，“其实无论有没有你，他的计划仍旧会照常进行，修仙者与天使也会有一战。”

“你，只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他走到米迦勒身旁捡起她的双翼，但她表现出抗拒，“若是想赎罪，并不是靠自残能够解决的。”

他使用天使的权能给她治疗，“你真的想赎罪的话，那就振作起来，作为一名罪人，你至少得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来赎罪。”

米迦勒看了他一眼，苦笑的摇摇头，“你啊，总是那么多的歪理。”

“谁让我是你的主人呢。”楚江飞嘿嘿笑道。

“不过我是很好奇的，你作为一名天使，为什么失去记忆的时候会变成恶魔？”

米迦勒轻轻一笑，说道：“这是自身的保护机制，在我陷入昏迷的时候，身体会拟态成周遭生命体，当时我在耶路撒冷被重创后，在被送回去的路上被焚天的人偷袭，我不得不逃离耶路撒冷，最终落在一处乱葬岗，但里面充满了恶魔，所以我的身体自动拟态成了恶魔，封闭记忆，这才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