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烫出了道两厘米长的水泡,疤都留了一厘米多。
自那以后,家里就再也不让她碰这些东西了。
这样看看,原主倒真是个狠人。
不过这热个菜也没有多麻烦,许晴雅翻炒了两下就装了盘。
周书瑜带着人进屋,倒上了茶后,陪着一起坐下。
那个婶子也没有扭捏,直接笑着开口道:“你妈跟我们说,你们家想把工作和房打包了卖,要一千八,你看一千五成吗?”
之前这价格她也跟小许说了,但小许说这事还是得她女儿同意,所以她只能等着儿子儿媳回来,再过来一起商量。
“一下少了三百,价格差得有点大。”
周书瑜皱了皱眉,话说得有些纠结。
那三个人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
“我们知道是有点少,但实在是没有办法。而且我家把能拿的能借的,都已经凑了下。手上的钱就只有一千二,我儿子和儿媳妇去年国庆结婚,买了两块手表,一块钻石的一百五,一块梅花的一百八,只用了一年。
今年端午又买了个收音机,才用了不到四个月,花了一百五。这三个加起来四百八,我们折旧算三百,你看成吗?”那婶子急急地问。
周书瑜看了看那婶子,又看了看同样着急的小夫妻。
虽然他们的钱确实是有点儿少,不过有收音机和手表,倒也还行。
也没用多久,折旧成三百确实很良心。
就是这一千八被还到一千五,三百块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你们再多凑一百,给我一千三,外加上那三样东西,我们就随时都可以去单位开证明。”
周书瑜把价格稍稍抬了抬。
那三人面露难色。
还不等他们开口,周书瑜又道:“我这个价已经很划算了。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都再也遇不到了。”
他们互相看了眼,最后还是咬着牙,点头:
“好!那我们晚上就去借,争取明天就能去厂里,把事情搞定。”
末了,那婶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了用手帕包着的两块表。
“你看看,这两块表有没有问题,还有这是两块表的收据。这就算是我们的订金了,最晚明天晚上,我们一定会过来的。”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周书瑜把东西收下。
许晴雅端着一大碗鸡汤进来的时候,刚好遇上离开的那三个人。
瓷碗烫手,她也就只跟他们点了点头,就赶紧进了屋子。
“你们谈好了?最后定的什么价?”许晴雅把鸡汤放在桌上,坐下来问。
那浓郁的鸡肉香气,配上香菇独有的鲜美,让人闻着食指大动。
周书瑜忍不住在心里,偷偷感谢上苍能让她重新过上,如此安稳又幸福的好日子。
“一千三,给我们两块表,一个收音机。虽然都是旧的,但表才用十一个月,收音机不到四个月,我们下乡后,这些东西都是要用的。”
周书瑜把桌上的表,往她妈面前推了推。
钻石牌的是男表,梅花牌的是女表。
上面一点磨损痕迹都没有,足以证明带着的人是有多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