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瑜?”许晴雅催促地又问了句。
周书瑜这才把周蔚芸干的事,给详细说了下。
别说许晴雅气得脸黑了,就连林少珩的爷爷奶奶气得都变了脸。
“你这个黑心肝的东西,我家书瑜到底是怎么你了,你为什么就要盯着她不放?!”
许晴雅气极,巴掌一下下砸在周蔚芸背上。
她还想要挣扎,周书瑜却一把扯下,挂在她脖子上的钥匙。
“住手!周书瑜,那是我的柜子,你有什么权力去开!”周蔚芸目呲欲裂地怒吼着,试图阻止。
可周书瑜根本就不搭理她,直接打开柜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抖了出来。
衣服、吃的都没有任何问题,最后就只剩下那个被锁起来的小木盒。
周书瑜刚把钥匙插上去,周蔚云就发出一声锐利的尖叫。
那声音几乎是要把耳膜都给刺破了。
“看来这里面真的是有,见不得光的秘密呀。”周书瑜的唇角扯出个漂亮又乖戾的笑。
周蔚芸大口喘息着,努力平复下情绪,解释:“那里面只是装了钱和票,我不想自己的家底都暴露而已。”
“你有什么家底?”周书瑜促狭地冲她挑挑眉。
周蔚芸面色出现了丝狰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家有多少钱,是算都能算到的。
而就在她想着该用什么来解释的时候,周书瑜已经将那个小盒子给打开了。
里面有一个厚厚的信封,打开来,竟然全是各种票证。
但凡是能想到的,还是不能想到的票,那里面都有。
周书瑜从里面把十张外汇券挑了出来。
“这个是你们家应该用的东西吗?”她冷笑着在周蔚芸面前晃了晃。
看着她那难看的脸色,她又把里面的钱也给拿了出来。
“一沓一千,这里足足有五千块,你确定你家拿得出这么多钱?”
围观的人立刻叽叽喳喳议论开来。
周蔚芸只觉得全身冰凉,像是被人推进了冰窖中。
可随着周书瑜把盒子最
“住手!周书瑜,那是我的日记本,你凭什么看?!”周蔚芸怒吼得嗓子都劈叉了。
不仅是其他人,连许晴雅都想劝着,要不算了。
毕竟无论这本子里写了多少不好的内容,那都是周蔚芸的日记。
可周书瑜却在他们开口前,先翻开了本子。
她翻得很快,只是简单地用手指按着侧边,每一页纸就迅速跳过。
在所有人看来,她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故意羞辱周蔚芸罢了。
“无趣。”周书瑜撇撇嘴,把本子扔回盒子。
便看见周蔚芸,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不要再让我发现,你用我的字迹去干什么坏事,不然别怪我真把你送去蹲篱笆。”她指着周蔚芸警告。
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回了箱子里。
经过潘烁柔身边时,周书瑜看到她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突然没有任何征兆,两巴掌甩到她脸上。
她这两巴掌没有留力气,直接把潘烁柔的脸都给抽肿了。
潘烁柔跌坐在地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以后离我对象远点,也离我远点,少在我背后泼脏水。”周书瑜指尖抵着她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看自己。
脑袋都被打懵的潘烁柔,此时只顾得上哭了,根本听不清周书瑜说了什么。
只是看到她脸上那阴狠的冷笑时,吓得缩了缩脖子。
倒是其他看热闹的人,对周书瑜的畏惧更深。
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绝对不能招惹这个周书瑜。
连想都不能想!
所有人就这么目送着他们一行人离开,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推了把潘烁柔。
“好了,别再卖惨了。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人家就打了你两巴掌,你可知足吧!要是再这么哭哭啼啼把人嚎回来,小心你这嘴里的牙都保不住。”
大家到现在都还记得,周书瑜那瘦胳膊瘦腿的,一巴掌就把别人的牙,都呼掉了两颗的事。
只是这话听在潘烁柔的耳朵里,却满是嘲讽和威胁的味道。
她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看向那跪坐在箱子边,一点点收拾东西的周蔚芸。
她手脚并用地扑过去,就去撕扒周蔚芸的头发。
一边扯还一边骂:“你明明这么有钱,还故意催着我还钱,把箱子放在那里不上锁,就是为了让我把信偷出来,去给周书瑜找不痛快。”
“你胡说!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初不是我逼着你找我借钱的,也不是我逼着你到了约定的时间不还钱。
而且平时你那么大方,我怎么会知道,你没有钱,竟然还要来我这里偷?!”周蔚芸抱着脑袋,委屈巴巴地哭嚎。
边上的人赶忙上前,把潘烁柔拉开。
可她依旧不服气地在那里叫骂着,话是又脏又毒。
周蔚芸像是被她吓坏了,把箱子一锁就跑了。
等公安同志上门来询问情况的时候,周书瑜才知道,周蔚芸把潘烁柔给告了。
虽然她只偷走了封信,但闹出这么大的事,还偷盗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犯法的。
就算不用蹲篱笆,也需要被调去大西北那边的农场开荒。
而且因为已经上工了刚好一个月,她赚的钱还可以还给周蔚芸,自己还能剩下几块钱。
周书瑜很怀疑,除了自己强行去开箱子的事,超出了周蔚芸的预料。
其他的应该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不过对此,周书瑜并不是很在意。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刚刚从本子里,看到的那个羊城的地址上。
原主那么嫉妒周蔚芸,她的事情自然是清楚得很。
周书瑜可以很确定,她并没有一个在羊城的朋友。
外加上她多出来那么多的钱和票,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些东西,都是那个羊城人给她的。
所以她跟那个羊城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书瑜有点儿想去查一查。
毕竟今天虽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但以周蔚芸那如蜂窝煤般的心眼子,难保她不会想办法应对自己去查她。
“想什么呢?”林少珩端着刚蒸好的牛肉卷饼,走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