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私人怎么能做研究!”中年教授突然有些激动地道。
周书瑜很是奇怪地看向他。
“为什么私人就不能做研究了?只要没有违法犯罪,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我们这些人天天泡在实验室里,一年复一年,都只能有一点小小的进步和成果,你才多大,你才知道这些方面的知识多久,你怎么就能研究出这些东西?!”他皱着眉反驳。
因为不是我研究的!
我只是把后世别人的研究成果,提前拿了出来而已。
周书瑜默默在心里回道。
但手握着这些东西,难道她不拿出来吗?
除了说是自己研究的外,她还能说什么?
别人给她的?谁给的?为什么只给她?
这么多好东西,上面是绝对不可能查不到是谁给的,就直接选择放到一边不再去管。
真要铁了心的调查起来,谁在哪天从海港城半夜游过来的,都能给扒得清清楚楚。
更何况她两个舅舅之前偷偷去海港城,现在又偷偷回来联系茅叔叔,还联系她和她妈。
到时候有坏心的人,就一定要追究他们干的那些,不被允许的事呢?
所以周书瑜只能选择一个,对华国,也是对自己和林少珩最好的方法。
更何况她可是冒着随时暴露,会被人切片的风险干这些事。
借用这些东西得到一点荣誉,以后做事可以有更多的方便。
但在钱财上,她得到的远远没有交出去的多。
单就是说那几个关于汽车的,随便拿出去一样,不是十几亿美刀的专利费,几亿美刀也总是有的。
周书瑜抿着唇,看着那些说什么都不可能相信的人。
最后只能无奈地摊摊手,“没办法,我的脑子就是这么告诉我,应该这么做,你们让我该怎么解释?而且我就是知道自己关于农业方面的事,只会是昙花一现,所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加入什么单位。”
她还是希望不要太打击别人的研究性。
“说不定你这个是偷了别人的成果。”
突然那些年轻人里,不知道是谁,小小声地嘟囔了句。
所有人立刻看了过去。
被盯着的那个人臊得人脸都红了,但还是不服气地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会这样怀疑不是很正常吗?她要是真的没问题,那为什么只能研究出这么个除草剂?这得很懂吧?那她至少也得多研究个一两样吧,就像我们研究东西,从土壤分析,到品种优化、变异,这些都会连带着一起研究、改良。”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不仅研究了除草的,我还研究了杀虫、增加农作物枝叶迅速抽条、开花时所需的肥料、结果时所需的肥料,一共五种东西,这次会按顺序,在这片实验田里走一套完整的流程。”
周书瑜这话说的特别淡定,听的那些人都有些傻眼了。
怎么可能?!
他们研究其中的一样,怕是都得要个三四年。
眼前这对青年怎么能一次性拿出五样来,这世上还有这么轻松的研究?
难不成这些东西之间,有个共同的窍门,是他们没有发现的?!
不过还是最前面的那三个教授回过神,眼睛里都是无法掩饰的激动。
但嘴上的却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你既然这么说,那应该很清楚的知道你的研究有多重要。那你们怎么能这么随意,打完除草的,就连着几天都不到田里来,还要别人帮着记录?我就说你们年轻人不靠谱、怕吃苦。不过你们两个人干这么多的活,确实是很辛苦,不如让我们过来帮着一起,万一出了什么你不知道的问题,有我们这些专业的人士在,还能随时帮你解答。”
“呵,不用了。”
周书瑜说了这么多,见他们依旧不肯死心,彻底是面无表情了。
“我做事只喜欢和我对象一起,而且除了浇点东西,其他的时候就只是每天早上浇浇清水,有警卫员他们会帮我。我已经把什么都研究出来了,现在只需要在地里试试验下就好,真要是有问题,我还是得回实验上,你们也帮不上我。
更何况我们两个人把一切都搞定了,现在你们突然过来,而且还是九个人,都登记在这些研究成果下,当做一起实验的人,你们好意思吗?还是说你们就是故意奔着抢功来的?!”周书瑜直接不留情面的询问。
这种事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后世听过、看过的可不少。
坏人嘛,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有的。
苏教授听到他们争吵了这么久,眉心也一点点紧皱了起来。
“孙教授,你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你只是带着你手下的研究员,过来学习吗?怎么就成帮忙了?”他冷着声质问。
孙教授的眼底闪过丝尴尬,随即又不耐烦了起来。
“我这不是看他们两个年纪小,连地都没有好好种过,想着他们需要被帮助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你看看,今天我们一大早五点就过来了,结果他们还在家里休息。这多耽误浇水呀。就算是有警卫员帮忙,可警卫员毕竟不是种地的农民,也不是研究的人,他们哪有那么上心。”
“所以你们该不会是把我今天的水给浇了吧?”周书瑜死死拧着眉,压着怒意质问。
可那些人竟然都没有听出来她的情绪不对,还扬起脖子,特别得意地道:“对啊,我们早上一过来,最先做的就是给你浇水。你不是专业的人员,所以不知道要在太阳晒到当头之前浇水的重要性。”
“谁跟你们说我不知道?我还知道不仅可以早上八点之前浇,还可以在晚上日落后浇呢。这打杀虫药得在傍晚,因为虫子喜欢夜间出来活动。”周书瑜气的彻底没了耐性,直接吼了回去。
那些人吓得一个激灵,一个个露出害怕担忧的神色,生怕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会对实验研究造成影响。
周书瑜懒得搭理他们,而是看向两个警卫员,质问:“我不是说了,今天浇水的事等我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