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孩子这种事情上总有人要唱黑脸,之前她还觉得自己肯定比林少珩这个亲爸更合适,但现在看来还是他更合适些。
“行。”林少珩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答应的那叫一个痛快。
可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周书瑜又反而觉得有点儿心虚了,总觉得自己这是在故意坑他。
不过坑都已经坑了,也只能在其他的地方慢慢补偿他了。
吃完了饭,周书瑜还拉着林少珩去大院里溜了个弯。
外面的人都在讨论怎么突然就把大院的安保级别又给提高了。
要知道他们上次从两个警卫员变成四个,还是林家之前的儿媳妇跑进来差点害死他们。
所以这次他们一看到周书瑜和林少珩,立刻好奇也凑了过去。
“少珩啊,你们知不知道大院里怎么突然搞得这么严?我们刚看了下这里面有两队人在巡逻,每队可是有十个人还都带着武器。这样一直大院里转,孩子到时候跑跑闹闹的还不要被吓到。”
“为什么会被吓到,他们过来不都是保护大家的吗?而且在大队里的,哪个家里还没个进过部队的人,哪个家里的后代又会自此以后都不进部队了?孩子哪有可能这么容易被吓到。”
周书瑜都没等林少珩开口,直接就怼了回去。
她最讨厌这种矫情的家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的孩子是什么看一眼都会散架的生物呢。
这么怕这个世界污染伤害了孩子,不要生下来啊。
“唉呀,我们这不是怕自家孩子跑跑闹闹的,出什么事嘛。”刚刚说话的女人脸色难堪了一瞬,但想到家里的人叮嘱还是笑呵呵地道。
周书瑜懒得理她,直接收回了视线。
林少珩看了那个女人一眼,才淡淡地道:“我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可以自己找人问问。”
“我们这不就问了你们嘛,你们连三位老领导那里都说的上话,那这种事还不是一问就知道了。”刚刚那女人笑得更加讨好了些。
可林少珩却懒得搭理他,直接俯首冲自家小媳妇道:“我们继续去转转吧,再晚点天就黑了。”
说完,也不等那些人再问些什么,直接带着周书瑜离开了。
那女人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
她半前了半步还想要追,身边的人却一把将她给拽住了。
“你干什么呢?人家都说了不知道,你还跑去问。你是不知道林家这个孙子什么脾气?还是忘了之前孙家发生的事情了?”
“我这不是着急嘛,突然这个样子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而且说不定在我们大院里,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你们能不紧张?”女人虽然嘴巴是这样说,但脚已经特别诚实地收了回来。
“好了,急也没有用。反正加了这么多人肯定是更加保障我们的安全,这不就够了。”
边上的人笑着打起了马虎眼,仿佛刚刚在那里一脸好奇的想要探听出发生了什么的人不是他们似的。
周书瑜和林少走得老远都能听到他们的讨论声,有些诧异。
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以为是大院里发生了事情,这怎么可能呢?
大院里笼统就这么大点位置,要不是每栋小楼之前还隔着距离,那真是谁家大吵大闹一下都是要被听个一清二楚的。
他们两个转了好一会才回家。
因为下午睡得太多,所以晚上周书瑜和林少珩两个人又继续把所有的资料都拿了出来,一点点的进行重新计算融合。
偶尔在一些需要创新的小地方做上标记,等所有的资料都整合完,两个人再开始慢慢讨论。
以前他们两个分开来研究东西的时候,虽然速度也很快,但那种感觉并不是特别顺畅。
但现在他们开始一起分着看同一个研究的材料,并且时不时的说一嘴,讨论下的时候,那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就像是开了超级电脑似的。
他们是越讨论越兴奋,越兴奋想法就越多。
要不是身体还有个生物钟,一到了平时睡觉的点就开始犯困,只怕他们能这样直接聊个通宵。
好在晚上接下来的三天,周书瑜和林少珩都在一起讨论卫星方面的问题。
现在的卫星都是拍些静止的照片传送回来,但后世他们华国已经有公司能够跟踪拍摄活动的视频画面,并且完整的传送回来。
而且还能连米国五代的隐身飞机都拍个清清楚楚,所以周书瑜和林少珩自然是在这个上面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提升。
不过卫星是个特别大的工程,以前三天他们一些东西都能完成大半了,但这回连五分之一都没有。
但周书瑜也并没有觉得很着急,三天的时间一到,她就拉着姜野寻偷偷跟着自己的弟弟去了学校。
看着进了学校的周书阳,周书瑜忍不住吐槽,“他不是每周抹都会被安排去部队接受训练吗?怎么我们跟了一路,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该不会天赋不高,不是个当兵的料子吧?”
“现在肯定没教他这个。部队里肯定是先锻炼基础的体力、耐力、近身作战、攀爬,等这些都差不多了,才会开始教追踪和反追踪。”林少珩笑着解释。
周书瑜想想觉得好像也是,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她倒不是觉得自己的弟弟天赋不好,以后进了部队不能给家里争光。
主要是她很清楚周书阳为什么要进部队,也知道他有多想要快速的往上爬,好成为能为她撑腰的娘家人。
可有天赋外加有这种样的心思,那肯定爬的很快。
但要是没有这样的天赋,也得趁早想办法一点点地开导周书阳。
不然做不好一件事的话,他就会越来越急,也会越来越不清醒,最后万一做了什么昏事,害得不仅是他自己,还会害了其他的战友。
然而坐在教授里打了个重重喷嚏的周书阳,还不知道他的好姐姐在背后这样腹诽自己。
坐在他前面的人听到他打了个这么重的喷嚏,把凳子往前挪了挪。
然后转过头没好气地瞪着周书阳,“你这人生病了就请个假啊,这万一传给我们了怎么办!”
周书阳皱皱眉解释:“我只是鼻子痒了下。”
“哼!”前面的人哼了声,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周书阳也懒得去管他的态度,低下头又重新翻看起了手里的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