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断城附近的寰宇修士望着上清宗的天空上时不时坠落的芦炎谷弟子,心中难掩激动,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他们本来见到芦炎谷强势攻破上清宗守护大阵,为清微道长担忧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没有想到关键时刻上清宗还有这种恐怖的杀手锏。
芦炎谷三千多地元境的修士在四位长老的命令下,釜底抽薪强势攻入上清宗欲要挟持清微道长等人为人质对抗刹鬼宗的援军,进而为自己征求一条活路,然而结果一炷香时间没到,芦炎谷的三千地元境的修士就被上清宗坑杀了三分之一。
“刹鬼宗根据地的悬赏令,速速报名了。
重伤芦炎谷修士一人奖励一百天精,斩杀芦炎谷修士奖励一千天精。
寰宇修士凡是愿意接受任务的,都可以到此处领取刹鬼宗独家企鹅传讯玉简,并免费赠送隐形防窥服一件。”
就在此时。
银断城观战的寰宇修士群中,十几个身穿刹鬼宗服饰的门人进行高声的呼喊道。
他们都是刹鬼宗根据地地球修士假扮的,在企鹅传讯玉简之上收到上清宗内五爷的悬赏任务匆匆赶忙过来。
他们早已经探查观战的寰宇修士许久,这些寰宇修士能为清微道长担心,很明显都是清微道长的忠实信徒。他们因为畏惧帮助清微道长后,害怕身份泄露给自己家人和家族成员带来灭顶之灾,迟迟不敢出手。
“刹鬼宗的道友,隐形防窥服真能够防止身份不被泄露嘛?”
一位感兴趣的寰宇修士闻言赶紧问道。
这修士名叫李四道,已经在银断城观战足足三个月了。
他之前听闻清微道长讲道,修为正式踏足地元境中期,见到上清宗清微道长身陷囹圄,想要报恩却是又怕给家族惹来麻烦。
芦炎谷是寰宇十大正道势力之一,底蕴深厚,根本不是他们家族那种三流势力可以招惹的,李四道闻听隐形防窥服的能力十分感兴趣。
地球修士郑林正在赠送隐形防窥服,闻言取过一件防护服说道。
“道友一定要百分百相信隐形防窥服的能力。
隐形防窥服内蕴摹拟功能,可以改变人的形态、功法、武器和气息等。
凡是打出去的攻击都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
别说芦炎谷的修士见到认不出来,就算亲爹亲娘见到也会陌生的。
谁骗您,谁死旧!”
郑林说话的时候手掌化出一个骷髅头,用隐形防窥服覆盖打出来,那绿色的骷髅头灵力却是改变成了一柄红色的利刃,让李四道看的眼珠子都直了。
“哈哈好,来一件。”
李四道心情激动。
这种奇异功能的隐形防窥服可以说是变化身体的奇宝,不仅可以令他协助清微道长报复芦炎谷使用,以后在外面历练若是碰到不能轻易得罪的势力,只要有隐形防窥服在,就可以隐匿身形和攻击进行特别报复,凭借实力最后全身而退。
许多修士见到李四道身穿隐形防窥服,那胸口处镂刻有个黑色的龙纹,俱都是纷纷上前观看,龙纹散发玄奥莫测的光芒,让在场的修士越看越是感觉惊世骇俗。
隐形防窥服不仅是一件防窥衣服,还有防御攻击的效果,宝衣纵是在天机阁肯定也不少于五十天精的。
许多寰宇修士眼中放光。
他们只要接下五爷的悬赏任务即可以免费获得隐形防窥服,有九成的修士都愿意趋之若鹜了。
“诸位道友拿到隐形防窥服后,还赠送一枚企鹅传讯玉简。
企业传讯玉简功能丰富,有直播,龙源代打,兼歼敌、拼西西等功能。
拿到企鹅传讯玉简先打开功能栏内的兼歼敌,第一栏就是上清宗发布的任务。
重伤芦炎谷修士一百天精,斩首芦炎谷修士一千天精。
诸位想想看,穿上隐形防窥服无人可以窥探你的秘密,暗中对芦炎谷弟子下黑手全身而退,一天得挣多少天精,这不比寰宇修士入天渊挖掘天精,寻宝入天机阁兑换获得天精效率高的多。
看我的企鹅传讯玉简上的余额里,已经有三千天精。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天空上悬着的芦炎谷修士怎能是敌人,都是摇钱树。
你们现在望着就不心痒嘛?”郑林指着企鹅传讯玉简上自己的余额数据,仔仔细细的说道。
“郑林道友说的是。
要想富先发疯,一步一步向前冲。
隐形防窥服都解决了出手后顾之忧,那还怕个鸟啊。
有钱不赚,王八蛋,反正我是接任务了。”
李四道闻听郑林的话,身穿隐形防窥服在兼歼敌上面的任务栏一点,显示任务接受成功,就向着芦炎谷仅剩下的一千多修士缓缓围拢了过去。
他是地元境中期的实力,身体在全盛状态之下,但是那芦炎谷弟子却刚从上清宗的陷阱中死里逃生,他要偷袭那些重伤实力大损的芦炎谷修士,对自身最为安全。
叮.
恭喜四道杠斩杀一位芦炎谷地元境修士,获得一千天精。
就在此时。
那些手拿企鹅传讯玉简还在犹豫的寰宇修士,企鹅传讯玉简莫名的震动一下,企鹅传讯玉简的红色头条一栏中,一条金色的信息循环播放着。
“卧槽,这么快就一千天精了。
老子他娘的去天渊差点丧命获得一株稀有灵草,也才一百五十天精呀。
奶奶个熊,那个歪瓜裂枣地元境中期都能赚一千天精,老子万人图地元境后期还不得赚上万天精啊。”万人图望着企鹅传讯玉简上循环播放的金色头条,激动地说道。
他穿上隐形防窥服化为一个一米四的胖子扛着一柄二米长的虎头大刀,悄悄的就是向着芦炎谷的受伤弟子潜伏过去。
这些可都是天精啊,伤一个一百天精,杀一个一千天精。
在场手拿企鹅传讯玉简的寰宇修士,听着叮叮响的天精碰撞提示音,见到信息头条上的信息再次一变,具都是猛然浑身一震,心里被诱惑的再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