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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反差【六千字】(1/2)

第389章反差【六千字】

白寡妇哆嗦着身子,不断朝身后的墙壁贴着。

额头溢出的汗水,已经顺着面容的棱角,滑进眼眶。

酸涩蜇眼的感觉,让本就不舒服的白寡妇更加难受。

想要揉一揉眼睛。

可面对面前的易中海,白寡妇心里根本升不起动作的念头。

眼前的这一幕,同古旧的记忆对照。

这木楞的眼神,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说。”

易中海抓住白寡妇的头发,扯着脸拉起来。

欠你的,我早就还清了伱.你不能这么对我.”

轻车熟路的从一旁遮掩的杂物之中扯出一根长条木棍,稍后两步,垫步一跳,双手就扒拉在后罩房边上的墙头。

在肩胛骨靠下的地方,赫然印着一朵小小的九朵花瓣的菊花。

木盒子?!

白寡妇哆嗦着,饱受惊吓的她,已经忘记了收声。

木盒子本就是何大清用来存放家底的东西,抛开感情不感情的不说。

“你刚才怎么不说他把装家底的木盒子留给了你儿子?!!”

擦了擦手指,随手将手帕丢在白寡妇的脸上:“记得,要听话。”

你也不希望,他们知道你当年流落到京都,是干什么的吧?”

这才抬脚朝着死胡同的更深处走去。

“老太太,是我。”

躲在更远处拐角的易中海,眼睁睁的看着白寡妇去了一趟公厕,然后踉踉跄跄的进了四合院之后。

“脏脏.”

声音不轻不重,可每一个字,都落在了白寡妇的心头。

白寡妇先是睁大了眼睛,随即身子又是不争气的抖动起来。

白寡妇摇晃着头,层层荡漾,裹的易中海的神色都有些恍惚。

易中海径直开口。

想想你儿子,想想你娘家人。

骤然灌入的冷风拍打在皮肤上,不算冷,但是羞意和屈辱却成倍的会增加。

易中海没有回答,只是木然起身,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浆洗到泛白,中间都有些抽丝的手帕。

木楞的瞳孔恢复生机,挤起的皱纹层层堆叠,月光打在背后,阴影勾勒面容,看上去很是恐怖。

“以后,要乖。再有下次,我会把你的卖身契贴在街道办的公告栏。

单单就说这个东西,按照何大清的性格,那就不该是留在保定的东西。

五分钟后。

身子往后一崩,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更是被拽断崩到了一边。

身体依旧是那么半蹲着,压迫感却比之前还要夸张。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就算当初你帮我赎身,我.我也听你的话,办了很多事!

“我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你不能.”

方便起夜没有穿上的特别多的衣服,这会更是将部分白皙映在月光下。

生怕什么时候从后院走,被李茂他们给盯上,然后听了墙根。

白寡妇抬起上半身,慌乱的瞳孔,倒影着周围的影子。

易中海双手撑着膝盖起身,垫着脚转身离开。

“一张收来的老木床,一套八仙桌,一套厨房的橱柜,一套旧被褥,一套新背面,还有八十块钱跟何大清以前装家底的木盒子。”

只要白寡妇不瞎,都能看到他眼中闪过的疯狂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

抹黑推开了房门,不等屋里人开口,易中海就先说了这么一句:

“我准备明天的时候去一趟保定,您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或者别的需要交代的?”

没有去看身后蜷缩起来,抱着双腿,狼狈哆嗦的白寡妇。

就算闹出了一点动静,黑灯瞎火的,也只会当场猫或者耗子闹出的声响。

这是四合院边上的死胡同,就算有人经过,只要捂住嘴,也不会有人听到。

易中海的眼底炸出精光。

出于个人的警惕,晚上的时候,易中海根本不敢去走后院。

先前掐着下巴的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到了衣领的一边。

黑暗之中,易中海佝偻着身子,看着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老太太,口中这般试探着。

上了年纪,心里藏的事情还多,夜里总是睡不踏实。

加上现在不算冷,关上窗户,穿着衣服,身上盖着条毯子,在躺椅上比在床上睡舒服。

聋老太太面无表情的顿了顿手边的拐杖,目光晦暗:

“小易啊,那东西,有那么重要么?谭家也不过是帮人保管,他们都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你怎么就能肯定,那东西是你想要的。”

易中海没有回答,只是方才进门的时候脸上挂着的假笑,这会已经隐隐收了起来。

朝着一个方向拱了拱手,手臂的高度,比他的头还高:

“是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熬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只想要一個答案。

如果老太太您能说动何大清,让他把东西交出来,全了我这份念想,岂不是更好?”

黑暗中,聋老太太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易中海。

手底下还不停地盘摸着已经直立起来的拐杖:“那年何大清走了,你在他家里翻了一夜都没有找到。

今天忽然说要去保定。

这是有了确切的消息?”

“确切不确切不知道,可我总得试一试。左右我现在只是一个临时工。

在京都的名声坏了,去外面转转总是行的吧。

手艺是手艺,证书没了,手艺又没丢。”

朝着地上跺了跺脚,又侧着耳朵听了听后院传来的动静。

踉跄的脚步声没有朝后罩房这边走的意思,可也把易中海吓的不轻:

“您要是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嘴上这么说着,易中海也真的准备离开。

“等等。”

就在易中海准备出门的时候,聋老太太垂下眼睑,拉开躺椅边上的矮柜,摸黑从里面摸出一捆被细麻绳绑起来的信封。

信封上没有贴邮票,封面上的字迹,也明显刚硬许多。

从上往下数,数到第七封,从里面抽出。

“信封上有地址,你把信送过去就行。要是遇到了难事,也可以试着提一提,但是我不保证有用。”

将手中的信封撇在地上,距离易中海跟前不过一步。

看着落在地上的信封,易中海的瞳孔震了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条腿的膝盖微微弯曲。

捡起地上的信封,默然的看了一眼聋老太太,而后转身离开。

依旧是翻墙。

沿着一直贴着墙根放的梯子爬过,将对面的那根厚实的木棍重新藏好之后。

易中海这才从死胡同出去,按着往常的习惯,踏着重重的脚步,听着阎埠贵受惊翻身的动静,缩着脖子往院里走。

第二天一大早。

一片烟火气中,四合院的早晨开始忙碌起来。

弄不到铁锅,就只能用淘换的铝锅和瓦罐锅熬稀饭,腾窝头。

明明之前的时候,在大食堂早上也吃窝头。

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少数的几家,院里的街坊邻居总感觉,自家蒸的窝头没有大食堂的好吃。

“呸秦淮茹,棒梗可还在长身体呢!你早晨就弄这个?

不说跟那没良心的刘海中一样,隔三差五的早上吃一个鸡蛋。

你这稀饭怎么都得熬稠一点吧?

你看你这熬的,清汤寡水的,几粒米我都能数的清!”

正在中院刷牙洗脸的李茂,听着老贾家传出的动静。

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自打刘海中离了四合院,贾张氏口中骂骂咧咧的对象,就成了搬到筒子楼的刘海中。

平日里一口一个棒梗以后会有出息,以后肯定会带着她住筒子楼。

单单说这个也就算了。

每次说完之后,还都得拿如今已经混到在门口睡觉的傻柱当筏子。

更夸张的是,有一次李茂还听到贾张氏在背后说。

傻柱已经成了没人要的野狗。

等到何雨农长大了,他就得被何大清赶出家门。

怎么说呢,虽然贾张氏这个人不行,但是就傻柱被赶出家门这件事来说。

李茂还真就觉得很有可能。

洗漱之中。

秦淮茹端着一盆喝的干净,连边都刮的跟狗舔一样的瓦罐来到水池。

借着排队的功夫,不想跟其他人说话的傻柱,乐呵的挤到旁边。

舔着一张脸,毫不在意更远处张萌脸上升起的怒火。

“我说秦姐,省着吃,也不是这样省的嘛?

你看你这罐子干净的,怕是一共就熬了三碗的量。

你这吃法,这一上午的活可顶不住。”

傻柱晃了晃膀子,拧了拧有些受风的鼻子。

到底是遮不了风的门口,缺了一身皮毛,就算裹着被子也没有那么舒坦。

连着睡了这么几天,就算平日里不缺油水的傻柱,这会也有些顶不住头脑的昏沉。

“三碗是三碗可我却一口都没喝上.不过上午的活热的六个窝头还有一个,等会我从家里带上个窝头,剁白菜的时候偷偷对付吃几口就行”

说这话的时候,秦淮茹的声音那叫一个柔弱。

只是听着,就让傻柱心里不受控制的痒痒起来。

“啥玩意?三碗的量!一口都没喝上?”

傻柱高声谈论,眼底藏着欣喜,嘴上却依旧是那般不饶人:“乖乖.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我当年在城里走街串巷买包子的时候,可也没这么能吃!

一顿吃这么多,棒梗以后一准长不矮!”

傻柱到底是不傻,说着这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还不住的打量着换了一身衣服,在一旁洗漱的白寡妇。

白寡妇的手边,包浆的铜箍木盆中,还泡着一盆夜里就浸到水里的衣服。

同白寡妇对视了一眼,傻柱眼底升起一丝这是自己家,她不过是外来人的得意。

“没,棒梗可没有吃多少.”

一旁拿擀面杖将牙膏皮在水池边上用力撵了撵,好不容易撵出来一丝牙膏的秦淮茹,生怕院里人误会棒梗,赶忙开口辩解。

“我们家棒梗还小,吃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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