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你来说,那就不一样了,一个习武之人筋骨使不上劲,那就与常人无异了。大家都是常人,你又凭什么打得过我这一帮人?”
“阿肥,别跟他废话了,先把他绑了再说。”张灵犀此刻也有些手脚发软,感觉应该是软筋散发作了,坚持不了多久,她可能就站不稳了。
“好好招待杜公子,可别伤害他的性命,毕竟他对我有大恩。”花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杜蘅,接着把手一招。
接着,无数棍棒朝着杜蘅劈了过来。
杜蘅身形一转,已经拿起座下的靠椅,挡住了那些棍棒。
有人从背后偷袭,杜蘅抡起靠椅,猛地砸落。
靠椅在那人头门锁断裂了一条腿,而那人却已头破血流,被杜蘅一脚,踹出了窗外。
窗户撞裂,跌落在院子中间。
张灵犀紧张的拽着花肥,向后退了几步,问道:“他不是喝了毒酒了吗?怎么还能打?”
“不着急,他毕竟是练家子,体质比一般人好,药效没有完全发作,等他活动一会儿,酒气激发出来,他就会变成一条软绵绵的鼻涕虫。”花肥奸险的笑了笑。
砰!
砰!
又有两名大汉被杜蘅踹飞了出去。
手持一把靠椅,舞动起来,砸在一个大汉脸颊,将人直接砸倒在地。
眼前右侧几个人冲上来,杜蘅靠椅抛了出去,人群迅速散开,杜蘅欺身而入,轻巧的夺下一根木棍。
木棍抽在一名大汉脖子,那人脖子一歪,瞬间倒地。
杜蘅越大越凶,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
花肥也有一些起疑,但他好像药效发作了,身子越来越酸软,只能靠着墙壁。
砰!
一个大汉被杜蘅抓着头发,脑袋狠狠的撞在桌面。
桌面竟被撞出了一个窟窿。
一人拿着绳索,准备从身后套住杜蘅的脑袋,杜蘅也不回身,但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猛地一棍抽了过去。
那人应声而倒。
片刻之间,一群人只剩五个人站着,其余的要么倒地,要么从门窗跌了出去。
“你……你没中毒?”花肥惊恐的盯着杜蘅。
杜蘅抬起左手,指着衣袖:“你们敬的酒,都叫我衣袖吃了,我又怎么会中毒呢?”
花肥看着杜蘅的衣袖,确实是有一大片酒渍的痕迹。
刚才喝酒的时候,杜蘅都以衣袖遮住,本来这是一种礼仪,因为喝酒的时候单手持杯,那是很不礼貌的。
一般来说,另一只手也会举起来,遮住酒杯,一饮而尽。
而杜蘅今天的衣服,袖子较为宽大,他把酒全部倒进袖子中去了。
“你……你早知道我会下毒?”
“因为我从未相信过你,自然要防着你。”杜蘅手持木棍,缓缓逼近,“我一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但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
“我记得我从前跟你说过,我能给你一切,也能毁了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