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都让人误会。
谢辰骁脸色铁青,一把扳着君晚宁的身子,直接转身,“走了。”
秀儿和成季赶紧跟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两个主子不怎么和谐的背影。
“谢辰骁,你给我松手。”
君晚宁皱眉瞪着他,在他修长的臂膀下小幅度挣扎。
对方不说话,不撒手,立得像是一尊面无表情的石像。
谭煜站在原地目送着几人离开。
良久,他嘴角的笑意荡然无存,抬脚去了两个染病的属下休息的院子。
直到出了瑞王府,谢辰骁才松手。
君晚宁揉着被他抓疼的肩膀,没好气道:“谢辰骁,你有病啊?”
谢辰骁皱眉道:“你以后离那个瑞王远些。”
“为何?”
君晚宁若有所思道:“谢辰骁,你醋了?”
谢辰骁板着脸道:“不错,本候醋了。”
君晚宁脸上调侃的表情瞬间收住了。
这这这!
他堂堂一个侯爷,如何做到这般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在吃醋?
成季望天,秀儿望地。
对视良久,谢辰骁先败下阵来,脸上出现两抹可疑的粉晕。
他急忙转身上马车,“回家。”
……
烛台下,谭煜手中轻轻摩挲着一张面纱。
那是君晚宁给人看病时所用的遮掩口鼻的东西,临走前掉落在偏殿的桌上,被看望完两个属下的他捡到。
他鬼使神差地拿到鼻前嗅了嗅,上面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还有……
他轻轻勾唇,她用的是口脂是茉莉香的。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王爷,妾身炖了一碗冰糖雪梨,想送给您润润喉。”
谭煜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声音微怒:“本王不是说了,不许你踏出你的院子半步吗?”
门外的云舒抿了抿唇,端碗手紧了紧,道:“妾身送完冰糖雪梨就走。”
谭煜将面纱收进怀里,道:“进来吧。”
云舒眼中闪过欣喜,愿意见她,那便好说了。
推门看见那双冰冷的眸子,她那颗欣喜的心立即颤了颤。
她小心翼翼地进门,将冰糖雪梨放在桌上。
见谭煜没有赶她的意思,就大着胆子绕到他背后,替他捏肩。
“王爷,您可是还在生妾身的气?”
她状似不经意地展露出洁白的小臂,谭煜神色虽冷淡,却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见状,她动作也越发大胆了。
一双带着脂粉香气的细嫩小手,时不时触碰几下男人的脖颈和耳朵,对男人进行着无形的撩拨。
“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若不是徐老在中间挑拨,妾身怎会去吃琉云夫人的醋?”
“说到底,妾身会这么做,都是因为妾身在乎王爷啊。”
云舒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哭腔,既不会让人觉得虚假,也不会让人听了心烦。
几滴清泪,我见犹怜。
她嘟囔道:“不过那个琉云夫人也真是的,明明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她气焰非要那般嚣张,害得妾身对她误会越来越深。”
谭煜忽然抓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
云舒跌进他怀里,发出一声摄人心魂的娇弱呻吟,面露羞涩地看着他。
谭煜把桌上那碗冰糖雪梨端给云舒,示意她伺候。
他自始至终都笑着凝望云舒的眼睛,像个调戏美妾的风流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