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将军,这到底怎么回事?”
冷枭也是气得不行,过去拎起了裴祭酒的衣领大声质问。
“裴祭酒,这到底怎么回事?”
裴祭酒刚开始有些懵,现在慢慢的也就想起来了。
“这应该就是一个陷阱,那阵眼就是驱动炸药的引线,谁踩中了就会炸!”
要论阵法,裴祭酒自然没问题,可这一环套一环的,就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了。
“这般刁钻的阵法,老夫平生未见,冷将军,这不怪老臣啊!”
冷枭要气疯了,谁能想到顾景骁竟然还有这般能耐。
“启程,回京!”
这裴祭酒刚到这里,还未休息,就又被丢进了马车,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都城。
倒是顾景骁跟君晚宁,此时已经在路上走了三日了。
“王爷,清水村的炸药全都炸了!”卫进过来禀报,顾景骁嗯了一声。
君晚宁看着顾景骁,“后面的路怕是不好走了!”
顾景骁伸手将君晚宁抱在怀里,却没有丝毫的惧怕。
“本王敢进蔺国,就没怕过谁!倒是大哥那边,恐怕跟谭越要有一站了!”
他们来蔺国几个月了,一直都没有君晚承的消息,顾景骁知道君晚承这是在蛰伏,更是在跟谭越暗地里较量。
如今,谭越愈发的癫狂,在朝堂上更是不许任何人忤逆他,沈家人虽然从牢里放出来,却一直被禁足,沈烈被削去了官职,将军府也被收回,一家人全都去了乡下的庄子。
得知这些消息,君晚宁的心里面很不好受。
“都是我连累了他们!”
顾景骁低头亲了亲君晚宁的额头,“如今大昭的时局不稳,避世到庄子上,也未必不是上上策!只是,大哥若是出兵,朝中无将领可用,谭越一定会启用沈烈最为大将军,这就有些棘手了!”
两位大哥,都是亲大哥,君晚宁是真不想看着二人兵戎相见。
“那就麻烦王爷送一样东西去沈家,希望可以帮他们避开这一次的危机!”
大昭京城,皇宫里,谭越一脸阴沉的坐在龙椅上。
“半年过去,你们依旧找不到君晚承的踪迹,他却能在朕的宫里行动自如!荒唐!”
昨夜有刺客入宫,直接去了皇帝的寝宫刺杀,虽然刺客被杀了,可宫里的侍卫根本找不出这刺客是从哪里进宫的,这让谭越十分的愤怒。
“禁卫军统领护驾不利,拉出去斩首示众!告诉禁卫军跟御林军,若是在发生此事,他们的脑袋一个都保不住!”
谭越下令杀了禁卫军的统领,宫里更是人心惶惶起来。
沈家倒是无官一身轻,在京郊的庄园里过的还算平静。
“烈儿,还是没有那边的消息吗?”又是三个月过去,玉夫人想念女儿,却一直没有消息,身体也越发的差起来。
沈烈看着着急的不行,可蔺国那边的消息,却是不好去打听。
“顾景骁如今做了睿亲王,听闻蔺国皇帝对他十分宠爱,母亲可稍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