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丹，你到底长脑子没，就算我是贪财的人，你在这种地方贿赂我，我敢收吗？”韩如冰见潘丹已经狗急跳墙了，就没好气的说道。

“韩警官，我可以跟你走，你问什么我都可以配合，只是你千万别让我再看见那个夜小舞。”潘丹脸色惨白，说出夜小舞的名字时，嘴唇不停地哆嗦。

看得出来，分筋错骨手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十分严重的后遗症。

这段时间有很多夜晚，她都是在对夜小舞的恐惧中，被噩梦惊醒的。

“她并不属于我们这个系统的人，你自然不用见她，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坦白你的罪行就行，如果能够帮国家挽回损失，我们还可以对你宽大处理。”

潘丹对夜小舞的恐惧，让韩如冰有点儿愧疚，因为按照规定，是不能对犯人施加那种惩罚的，当时完全是形势所逼，而且如果她在场的话，一定会想办法制止。

……

龙城，一个外表破破烂烂的小楼二层，挂着一块满是灰尘的招牌——非自然研究局。

办公室里面摆放的，还是老式的大块头显示器，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儿，嘴里叼着烟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显示器上的画面。

显示器上播放的就是网络上流传盛广的，美女外星人内讧的视频，只不过这个视频远比网上流传的版本清晰，全面。

看完之后，老头儿问道：“龙牙，你怎么看？”

这个时候，才发现在角落里面，还坐着一个满头红头发的少年，别人穿破洞的牛仔裤，而他却是破洞全身装，再加上还脏兮兮的，看上去很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

他低着头，根本就没看显示器的屏幕，但是对显示器上播放的画面，却好像十分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