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疯了,疯了,真特么的疯了。”
“呜呜呜,靠,那个庾才哲真特么的疯了。”
“前天无缘无故的把我打了一顿,今天又把我打了一顿,妈的。”
“任书记,他这是在打我么?这是在打您的脸呢。”
赵华建蹲在任博文的办公室里,脸上又多了两道伤,抱怨委屈道。
“我为了不落下口实,我都没还手。”
“为了不让大家看咱们办公室的笑话,我现在出门就戴口罩,戴帽子,这大夏天的,我脑门都捂出痱子来了。”
赵华建哭着看着任博文,满脸的委屈。
任博文嘴角一阵抽抽,看着赵华建脸上被挠出来的抓痕,还有头上被薅头发薅出来的斑秃,脸色越来越黑。
“踏马的,今天又打你了?”任博文铁青着脸,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
这几天,任博文的心情本身就很不好。
钱娟总算是生了,还生了一个儿子,本来嘛,任博文对此并不怎么在意,本来就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不可能有那种当爹的喜悦。
可是,回去一看,这儿子的嘴角面相,怎么越看越像是庾才哲。
冷着脸问了钱娟好几次,这孩子到底是谁的,钱娟一口咬定就是那个体育生的。
怎么问,钱娟都是一口咬定了孩子是那个体育生的种儿。
而任博文又不可能直接去问庾才哲,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
所以,就想着给孩子和庾才哲做个亲子鉴定,确定庾才哲到底是不是孩子的父亲。
若这个孩子真的是庾才哲的种儿?
呵呵,就没必要活到大了,该夭折的就要夭折了。
若不然,等长大了,越来越像是庾才哲,自己可就成了大笑话了。
而庾才哲也别想混了,不把他踩死,自己都不叫任博文。
本身就对庾才哲抱有怀疑,没想到现在庾才哲的胆子竟然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连着打了自己秘书两次。
这是在打自己的秘书么?
这特么就是在打老子的脸啊。
赵华建哽咽道:“对,又打我了,下午三点多,庾才哲开车过来,直冲我办公室,上来就打了我一顿,然后就跑了。”
“妈的,太张狂了。”
“他自从改了门庭,成了陈志明的人之后,就越发嚣张了,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觉得可以直接把他下放到
“让他去看水库。”
“看水库都会有夜班,夜班的人听说都喜欢在水库边上钓鱼,一个喜欢夜钓的人,溺死在水库里也很正常吧。”
任博文眯了眯眼睛,淡淡道:“一会我去找一下常县长,现在新的书记还没到,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庾才哲调到
“他妈的,竟然敢跑到县委来打我的人,庾才哲真的是太张狂了。”
“原来跟着我的时候,挺斯文的一个好孩子,没想到自从跟了陈志明之后,就变成这个熊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