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08.九宫樱与柳原奈绪热血沸腾的组合技
渡边彻也一走进和室,满室馨香随着沁爽的凉气扑面而来。
他好似一步踏入了天国,整个人的身子就像闷热夏天泡在井水里的西瓜一样,果肉鲜美冰爽、甘甜可口。
端的是叫人忍不住要大快朵颐。
门被推上、锁紧,九宫幸代弯身用手抚好和服,屈膝跪在榻榻米一旁的桌几前,低眉顺眼,素手调起案上的香料。
待会大小姐们肯定要急着用。
渡边这才将眼神从幸代小姐的身上移开,再度落到面前一副玉体横陈的美人画上。
这间和室的面积不小,大约有隔壁的两倍大,渡边进来的那扇门正好处于正中央的位置。
她眼里的火热呼之欲出,恨不得取自己而代之,显然她对渡边的按摩已经迫不及待了。
“九宫同学想要我做什么?”渡边彻也退步了,然而他还是做不到心甘情愿地说出口:“只要,,,我,我”
自己不会也变得和她、和京都那群女人一样,理智全失吧?
“呵”
九宫樱瞄着身后的渡边,他正在听取幸代的指导交流。
像是古罗马的贵族高高在上地在角斗场观赏勇士、野兽间的角逐较量。
而听到渡边的话,铃铃的清盈嬉笑在静谧的和室间流淌,渡边彻也好似看到了微风细雨中的樱树,花枝乱颤间,粉白的花瓣纷纷扬扬。
“九宫同学,我要开始了。”渡边彻也端坐在美少女的身侧,一片雪白呈于他的眼下。
柳原不得不侧身,方面渡边和九宫更好地交流。
没有用询问的语气,而是用陈述的话语直接敲定,羊入虎口的男人沉默着,不对少女的话做否认。
因为九宫樱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沾染了别的男人的基因
等亲眼见到了渡边彻也,没有令九宫樱失望,但要说一刹沉沦,也不至于。
一种叶公好龙的心态。
“老师还傻傻地站在那儿做什么?
“九宫同学可是此代九宫家唯一的嫡系,是要继承九宫家的一切,身份贵不可言。
“叫我樱小姐,渡边老师。”美少女从鼻子里哼出声音来。
渡边彻也想起少女昨天说过的话,只感到自己的胸口被狠狠地捏紧,喘不了一口气。
“自然是有事要拜托老师啦但是老师先不要着急。”九宫樱打了个哈欠:
“现在是我按摩、做身体养护顺便午睡的时间呢,被老师打搅了要补偿的对吧?”
横插进她们退潮之中的是来到渡边老师身边的柳原同学,她愉悦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在男人的身边轻声提醒道:
“老师,昨天奈绪就说过了的对吧,今天我们会在幕府再见面的。
四个模样、身材均为上佳的女子各司其职,轻轻按揉着她的美脚美腿与双手双臂,动作轻柔地连呼气吸气的交换都不敢招摇。
这本来没什么好讨论的,厌恶男人就厌恶吧,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
问题很大。
是和早乙女叶月不分伯仲的狡黠的狐狸眸子,区别只在于柳原奈绪还太过青涩,也少了份毫无顾忌的底气。
九宫樱见渡边彻也那么说,便猜到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大概身份了。
而渡边彻也已经将眼神落在了最前方的美少女。
“百闻不如一见是渡边。”
“那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老师的声音都不要弄得太大呀
在美人画的两端,静坐着手握三味线的艺伎,她们并未弹奏,美人画上的三位美人已经带来最佳的三味线弹奏了。
“老师对于好学的奈绪,应该会不吝赐教的。”
“她们既然都能对老师如臂使指,还要九宫同学屈尊降贵,亲自来开这道金口么?
“还不速速过来,做好你的本分!”
“九宫同学大费周章地找上我,是想干什么。”
许是听见了门推开又被关上的动静,九宫樱嘤咛一声,手肘搁在榻榻米上撑起身子,明明是抬眸仰望着视线尽头静立着的、面容冷漠的俊逸男子,却颇有股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
再往前,是跪坐着、手拿源氏物语的柳原奈绪,她穿了身柳绿色的和服,原本了然无味的眸子在渡边彻也进来后一瞬间清亮如春风拂过的柳条。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奈绪就有很多学业方面份问题想要请教彻也君呢!
她有什么好怕的?
和服耷拉着挂在她的身子上,摇摇欲坠,比她的锁骨和雪白直角肩更吸引目光的,是她颈下细闪的胸链,绕后贴在她的美背上。
与其说她喜欢女人、喜欢处子美人、喜欢享用她们的身子,倒不如说,她喜欢的是欣赏处子美人之间的深切交流。
亲眼见到失态了的柳原奈绪,九宫樱对渡边彻也的按摩也变得捉摸不定了。
“什么日高神社、新月组、水无月家与之相比,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罢了。
“是九宫同学吗?”
同时,她也想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排斥与任何异性的接触。
男人对香料一直都很敏感,渡边之所以一开始并未将注意力放在香味上去,纯粹是眼前这副美人画带来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这么些天来早乙女的悉心指导,渡边的阈值被拉高,慢慢变得习惯,找回了在京都四年的熟悉感。
宇都宫幕府的第三任将军阁下,或者说历代将军都是男性,这是岛国人众所周知的事。
九宫樱从渡边开口说话后便察觉到这个小细节了,歪头笑笑:“老师在害怕?
“不得不说,老师很谨慎,也顾虑对了地方。
她待会也要享受呢。
一个是优高的教师,另一个是优高的学生,但渡边没有教授过九宫樱所在的班级,加上她去学校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不认得对方的脸、只听过彼此的名字是很正常的事。
“没想到再见到老师之后,才见识到盛名之下无虚士的含金量呢”
“谢谢九宫同学的夸赞。”渡边的声音极轻。
无非是对他的服从性测试,她们既然调查到他在京都的过往,自然清楚他受尽威胁而不得不去做的种种屈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