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邻居们恍然大悟。他们纷纷为自己以前不明真相,胡乱批评指责小翁之事对翁天奇道歉。
“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啊!”翁天奇说,“就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之前我还骂了他好多次哪!”
车上,宁紫珊对车窗外这些情况冷眼相看。
“原来,你们队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她感觉自己仿佛只是顺手搭送的一件物品一样,不是事件的主角,“我就是个搭头。”
“金队长心思缜密,此行主要目的就是翁云登,当然,找翁云登也不是主要的,请翁先生出山才是重点。说你是搭头附送的,一点没错。”白芷的语言毫不客气。
宁紫珊微笑了,仿佛听不懂她语气中的嘲讽之意。
一会儿,东西搬完了。翁天奇向邻居们解释完毕,将家中吃不完的食物,零星物品都赠予了他们。再将内外都用锁锁了。这才向大家告辞,上了第二辆小客车。
小客车由郑飞腾开车,车上是金言、翁天奇父子,以及金言、白芷。
车队启程,其余三辆车开往圆岛区水龙安保公司,小客车开往明垒区中队。在那里,金言要为为翁云登正名。
车上,翁天奇一直打量着宁紫珊,眼神复杂。
“老先生,您这么大年纪,一直盯着一个美女看,这不大礼貌吧。”宁紫珊说道。
“我的年纪,足可以做你的父亲有余。”翁天奇笑道,“我只是对你十分好奇。云登自小苦读,正心明事,竟然被你迷惑,不知道你有何等手段。”
“我的手段......”宁紫珊微笑道,“老先生如果想要体会一下,也是可以的.....”
“不得无礼!”金言一脸怒容。
“无妨,无妨。”翁天奇摆手道,“我活了六十三岁,经历的世事波折是你们这些后生小辈岂能想像的。现在这里远离村子,没有外人,实情如何,你们可以说了。”
“果然瞒不过院长。”金言心里叹了口气,只得据实说了经过。
“我就说这事之中疑点重重。如果我还看不出来,被你们几个小辈蒙蔽,那又何德何能,去当那个院长。”翁天奇说,“刚刚在村里惺惺作态,只不过是为了维护翁家祖上的一点名声罢了。”
说罢,很是唏嘘。
翁云登极为尴尬。
“无妨。翁家的名声,还是要继续维护的。等下到了明垒中队,咱们就继续作戏。赶紧做完戏,就到那个木华堂去。好多年没有看见学校了,还真是非常思念教育人的感觉。”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