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看的出来，这货是工作上受挫，所以故意下来发泄怒气的。

于是平淡道：“项目上出了问题，就好好学习、反思，别撒气给别人，没有意义。”

这一句话，自然戳到了牛经理痛处。

他前些天碰巧休假，可不知道沈墨最近的名气。

于是乎，瞪着眼睛上前来，嘴里骂骂咧咧道：“看你是个生面孔啊，新来的？说教我，你有这个资格吗？

你知不知道我在鼎盛待了多少年？立了多少功？一个臭看门的，别以为自已真是鼎盛的人了。”

正骂着，楼里面的电梯突然“叮”的一声。

只见萧明月跟自已的小秘书一起，送着一个女人出来。

看她们客气的样子，女人显然就是那个重要客户。

牛经理反应极快，立马闭了嘴，恭敬站在一旁。

“变脸真快，嘴也挺硬，可惜就是谈不成项目。”陈壮揶揄道。

“妈的，你行你上啊。”牛经理压着声音骂了一句。

“我可能真行。”沈墨看着楼里面，表情有些古怪。

“噗……”牛经理憋着笑，“你当你是谁？看大门能看明白就不错了，还谈项目呢，你会写几个大字啊？”

“草，怎么跟我沈兄弟说话？”陈壮脸色一沉，一耳光就抽了上去。

牛经理脑瓜子嗡嗡的，脸色涨红，差点扑上来。但看着陈壮身上的肌肉，他还是忍住了。

“草，等客户走了，我再让萧总收拾你！”他恶狠狠骂道。

说话间，沈墨已经走上前，迎着萧明月等人走过去。

“你干嘛？”牛经理一愣，转而一想，又有点幸灾乐祸。

这蠢货，不会真想凑热闹吧？

要是惹恼了客户，萧总不得把他皮扒了？

牛经理挑着眉，一脸戏谑地看了起来。

“赵总，咱们这次的方案真的很有诚意，还请您考虑一下……”楼里面，萧明月正跟在客户身边，微笑着谈话。

突然，余光瞥到外面走进来的沈墨。

她神情古怪，连忙使了几个眼色，示意沈墨赶紧去旁边，别挡路。

然而沈墨就跟没看见似的，站在那里不动弹。

这时，客户也注意到了沈墨，轻挑秀眉，顿住了脚步。

萧明月干咳两声，有些尴尬。

“坏了。”小秘书也慌了，小步上前，拉着沈墨的胳膊，小声道，“沈副部长，赶紧走！”

可话音刚落，那边的客户突然快步走上前来，满脸都是笑意。

“咦，沈先生，你在这边上班？”

原来她不是别人，正是那赵家的赵雨珊。

“对。”沈墨点点头，又冲着萧明月那边笑道，“姐，这我熟人，我跟她打声招呼。”

听到这话，萧明月跟小秘书都愣了一下。

赵雨珊听到姐这个称呼，眨眨美眸，看了看沈墨，又看了看萧明月。

突然，大手一挥道：“萧总，那方案就那么定了，签字吧。”

“啊？”萧明月傻眼了。

小秘书也在旁边愣了半天，沈墨抓着她的呆毛：“愣着干嘛？拿合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