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有空,我明天一定会准时入住的,谢谢你”钱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林凤娇本不好意思开口跟钱万城说,现在酒店倒是给了她一个充足的理由,而且她也对这里喜欢的不得了。
许潇潇看着林凤娇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其他的人也只是静静的站着,许久她才开口,“阿九,送我回家。”
一切事情准备就绪,只等明天。
夜里,许潇潇是从梦里惊醒的,?背脊发凉,额头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许安婉也是被她的叫声吓到了,来不及开灯直接就跑了过来,“潇潇,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自从知道钱万城出轨之后,许安婉就一直和许诺诺一起睡,要她跟那个男人一起,她恶心,许潇潇的房间很大,就在这里多放了一张床,母女三人一间房比较有安全感。
许潇潇伸手打开床头的灯,看见许安婉眸子的担忧之色,压抑的心情缓解了一点,她摇了摇头,“妈,我没事,做了个梦而已。”
许安婉安慰了几句就回去睡了,许潇潇起身去了浴室,一进去浴室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抖,刚刚做梦她梦到了那个研究所,回到了那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日子。
身上插满了管子,机器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响起,许潇潇把花洒打开,然后仰起头,任由冰凉的水洒满全身,翻腾的杀意被她压了下去,她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要冷静,没有什么仇是报不了的。
第二天傍晚,许潇潇跟许安婉打了声招呼,说去同学家玩,今晚不回来了,一出门就直接去了海滨酒店,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许潇潇进去房间帮钱万城点上了可以助兴的香料。
她这个女儿也是够贴心的,亲自给老爸安排出轨的房间,情趣用品、助兴用品一应俱全,也不知道以后钱万城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会不会觉得很惊喜?她有点恶趣味忽然有些好奇了。
许潇潇还没来得及离开,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心里一惊,怎么来得这么快?来不及多想她顺势就躲在了床底下。
林凤娇迫不及待早早过来准备了,看着准备好的情趣内衣,想象一下穿在身上然后和钱万城翻云覆雨的场景,她的身体就像火烧一样,她也曾经听说过情趣用品这些东西,不是没有好奇过,只是不好意思去买,这次许潇潇的安排阴差阳错的到了点子上。
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水声,许潇潇才出来回了隔壁房间。
钱万城这段时间都没有碰过许安婉,今天听林凤娇一说他也是心动了,按耐不住身体的欲.望,把手头上的事情一放匆匆的赶到了滨海酒店,两人都很是默契的提前来了。
一进去林凤娇刚好穿好情趣内衣,她的身材极好,纵使生了两个孩子,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坚挺的**半遮半掩,岁月让她退去了年轻姑娘的青涩和稚嫩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和独特,举手投足之间都带有一种勾魂的女人味,
钱万城喉结动了动,只觉得全身学血液都在倒流,浑身燥热无比,三步做两步的走过去一把搂过她狠狠的亲了下去,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林凤娇推了推他,一只手轻轻的从他的胸膛划过气喘吁吁的道:“你怎么还是这么猴急,这大热天的你先去冲个凉....”
钱万城伸手捏了捏林凤娇的那饱满的山峰,身子向前倾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暧昧至极的声音直击她的心房,“等下我们......玩你想玩的...”
......
萧展过来的时候,许潇潇正在欣赏她老爸和别的女人翻雨覆雨,脸上没有任何的愤怒,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讽刺的笑容。
萧展上去就要关掉那场直播,许潇潇按住他的手,十分冷静的道:“萧展,等一下,快好了。”
她刚把房间的气温调了上去,情到浓时,他们不会去研究为什么会越来越热,他们只会把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她再把关掉的灯打开,就可以给他们来一个特写。
现在的录像是黑白的,没有后世的高清,不过没有关系。这些也足够了。
“潇潇,你这样做是犯法的?”萧展没有让开,挡在了她的面前,态度坚决。
这是她计划里不可缺少的部分,前世钱万城陷害她妈妈出轨,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况且她没有陷害。钱万城出轨是事实,她现在不过是帮他们记录一下他们的美好时光而已。
跟钱万城他们做的比起来,许潇潇真的觉得自己无比的仁慈了。
伸手推开他,“萧展,这件事我以后才跟你解释。”计划就差这一步就成功了,她绝对不可能放弃,拿起旁边的照相机就照着录像那里拍了起来。
萧展没有再阻止她,只是觉得心疼不已,他已经把这段时间许潇潇的家事查清楚了,处理好学校的事他就立马赶了过来,她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萧展可以理解。
可让她难过的是,从始至终许潇潇没有和他说过一句,没有找他帮忙,她宁愿找别的男人,都不找他,自己不是她的男朋友吗?
萧展不知道的是,许潇潇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她也曾想过向他开口,可是她记得上辈子萧展的家人不同意他们两在一起,她是商人的女儿,他是高官子弟,他的家人想要门当户对。
许潇潇不找他帮忙是不希望他的家人认为她跟萧展的感情有不纯粹的地方。
犹豫了一下,萧展拿过了她手上的照相机,把她拉到了一边,“我来拍吧!你的拍照技术没有我好。”
罢了罢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吧,自己只需要支持就好了,这点小事,他还是护得住的。
另一个房间两人正在如胶似漆的大战着,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是他们一切计划毁灭的开始,他们此刻的美好时光摧残了他们几十年的感情,最终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