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含糊着说,“知道了,下回一定注意。”
“下回?还哪有下回了?你大后天就要出嫁了,下回再进城也是你家男人陪你进了。”穆氏心酸的说了一句。
女儿即将出嫁,即将成为别人的媳妇儿,穆氏的心里也是酸酸的,怕女儿看出她难受,就一扭身子进厨房去了。
不多时,穆氏把给沈若兰留着的晚饭端了出来,几条手指长短的小炸鱼,都是自家鱼塘养的,用豆油炸熟,一条条金灿灿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还有一盘儿凉拌木耳;一个猪肉酸菜炖粉条,外加一小碟油炸花生米,光这几样,就都赶上一般人家过年吃的了。
沈若兰在车上被淳于珟折腾了那么久,消耗了很大的体力,见到这么多丰盛的菜肴,不觉食欲大振,她笑嘻嘻的说,“谢谢娘,还是娘疼我!”
穆氏帮她把饭盛了,递到她的手里,说,“别贫啦,快吃,吃完早点儿休息,累了一天了,不好好歇歇,等过几天嫁人时脸色不好怎么处?”
沈若兰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含糊的说,“没事儿,我不累,也不困,娘你你帮我上前院看看去,看看瘦丫她们睡了没有?要是没睡的话,你告诉她们给我烧点水来,我要洗澡。”
穆氏夹了一条小炸鱼,一边帮她择鱼肉,一边说,“都啥时候了,人家早睡下了,死冷寒天的就别折腾他们了,让你爹去烧吧。”
沈德俭巴不得能为女儿做点什么呢,一听这话,忙不迭的说,“我去我去,正好我没事呢,我去给你烧去。”一行说着,一行一道烟的跑去给她烧洗澡水了。
这两天,因为沈若兰就要嫁人了,沈德俭两口子心里都很难受,虽然女儿嫁人是好事,但是身为父母,嫁女儿跟儿子娶媳妇完全是两种心情,娶媳妇是往家里娶人,而嫁闺女则是要把他们如珠似宝的女儿嫁到人家去做小媳妇儿了,做爹娘的能好受吗?
加上他们两口子都觉得对不起兰儿,兰儿从小到大,他们都没有好好的抚养过这孩子,让孩子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还替他们赚下这么大的一份儿家业,他们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愧疚,都很觉得对不起女儿,都巴不得能为女儿多做点儿事儿,好弥补一下他们心中的遗憾。
沈若兰了解爹娘的心思,所以看到爹那么积极的去给她烧洗澡水,也没有拒绝,就由着他去了。
穆氏一边给她择鱼,一边絮絮叨叨的跟她讲了些为妻之道,怎么和夫君相处?无外乎就是叫她温柔体贴,宽容大度,既能相夫教子,又能和睦妾室,做一个标准的三从四德女人。
沈若兰哼哈的答应着,她知道娘深受封建礼教荼毒,所以只会教她做些在丈夫面前俯首帖耳的事情,让她接受现代的一夫一妻的制度是不可能的,她也懒得跟她掰扯这些,她的那些封建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就算跟她说别的也没用。
所以,不管他说什么,沈若兰就只管干答应着,不和她争执就是了。只是她心中自有一杆秤,她决定的那些事儿,也就是她的底线,无论谁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绝不可逾越的。
打发她吃完饭,娘又要给她刷浴桶,沈若兰看娘还怀着身孕,一蹲一起的不方便,就没用她动手,自己亲自动拿丝瓜瓤,把浴桶刷得干干净净,随后爹帮她把烧热乎的把水一盆一盆的端进来,倒进了浴桶,好让他闺女能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
这次洗澡跟以往不同,一坐进浴桶,沈若兰就痛得差点儿跳出来,新撕裂的伤口处沾了水,火辣辣的疼,跟再伤口处撒了辣椒面儿似的,几乎都要把她给疼哭了。
沈若兰暗暗下决心,往后一定要控制他的欲望,不能再纵着他尽兴了,不然,她这条小命迟早得交代在他手里。
泡了一会儿后,伤口终于不那么疼了,沈若兰仔细的搓洗了一顿后,从浴桶里出来了。
屋里的火炕已经被爹烧的热乎乎的了,躺在被窝里格外的舒服,沈若兰白天被累到了,躺在热炕头上也就三五分钟的功夫,就沉沉的睡去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脚心痒痒的,她缩了缩,那痒痒的感觉还在,像有人在故意挠她的脚心似的。
沈若兰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在月明珠的光芒下,看见淳于珟正促狭的捉弄自己呢。
“大晚上的,你干嘛啊?”沈若兰顺势踢了他一脚怕被他抓住脚丫子挠脚心,又赶紧把脚缩回来了,所到了被子里,脚心朝下,让他挠不着。
淳于珟见她醒了,勾起唇角,说,“醒了?那正好,我来给你上药。”
沈若兰一听这话,脸腾的一下红了,瞬间睡意全无,人也一下子精神,“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又看不到。”他拿出一个寸许高的玉盒,打开后,里面的药膏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
可就算是再好的东西,沈若兰也不愿意他给自己上啊,太羞耻了,于是断然拒绝说,“不要,就算看不见我也不要你帮忙,要么你就帮我找个医女,要么我自己来,反正不许你动手。”
淳于珟从玉盒里挑起一指药膏,另一只手去掀她的被子,不急不缓的说,“其实,你今儿在车上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上了一次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已经都看到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若兰一听,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抡起拳头雨点儿似的打在淳于珟的身上,跟让蚊子给踢了似的,边打边骂,“谁叫你上的?你知不知道要学会尊重别人的隐私?”
淳于珟笑着说,“这个,咱们最亲密的事儿都做了,那会子我就已经把该看的都看到了,你又何苦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呢?”
“何况,咱们马上就是夫妻了,上个药还避讳那些做什么呢?你还帮我备过皮呢,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啊!”
“谁像你那么厚脸皮啊!”沈若兰羞愤的低吼道。
不过,虽然害羞别扭,但还是被他给说服了,她不在抗拒,只是还是很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让他给上了药。
他上的很细致,里面外面肿的坏的地方都上了,感受着他那满是茧子的手指,沈若兰都不敢相信了,这双曾经令人闻风丧胆,杀敌无数的手,现在竟然在做这种事!
哎,好尴尬啊,特别是上里面的时候,她羞得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好在没煎熬多久,终于上完了!
他贴着她躺了下来,搂着她柔软的身体,耳鬓厮磨。
沈若兰本来很困倦的,但是被他上药的事儿一刺激,就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还精神的很呢。
她窝在他的怀里,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然她今儿这么主动和随便,会被他误解的,于是,低声说,“你知道吗?我今天之所以没有抗拒你,还主动迎合你,是因为我中药了……”
她把自己在段家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淳于珟,并把自己的疑惑也说了出来。
淳于珟本来还沉浸在温柔乡里,表情和动作都快要化成水儿了,但是,听到她这番话后,忽然戾气骤起,阴森森德说,“你是说,有人想算计你,让你跟段元焕滚到一起,对吗?”
沈若兰肯定的说,“正是。”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声音,“主子!”
声音小的几乎可以忽略掉,沈若兰根本就没听见,不过淳于珟却听到了,他立刻起身,披着衣服走到床前,隔着窗子道:“什么事?”
“主子,适才段元焕派人送过几个女人来,说是这几个女人在白天时得罪过沈姑娘的,请主子发落!”
淳于珟冷声说,“都挑断手筋脚筋,扔到山里喂狼去!”
“是!”
外面的答应了一声,就再也没动静了,应该是去办事了。
沈若兰在炕上,也没听清外头的人说的是什么,所以也不知道她发落的是谁,只是觉得他这样动不动就割舌头,挑断手筋脚筋的太残忍了。
不过,就算是残忍,她也不回去干涉的,这里是古代,自有雇人生存的法则,要是把现代的一套民主民权概念搬到这里,肯定是行不通的。
所以,她虽然不认同,但是不会跟着参合,就随他去吧,只要她管好自己,不随便杀人害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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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只有是个人看到删改前的文,真是对不起大家,至于被要求修改的原因,相信大家已经猜到了。
【捂脸】
书名《最强重生:逆天腹黑狂女》作者:墨重华。
上一世,父母厌弃,朋友背叛,师门利用,叶沉仿佛遭天地遗弃,被人诅咒,踏着血海尸山,成为修罗至尊。
一场无聊的沉睡,再睁眼,竟成了嗷嗷待哺的婴儿?
上一世不曾体会的,这一世竟然纷沓而来?
什么?
有人想要破坏这一切?
叶沉勾唇冷笑,怎么当她这个修罗之尊,白当的?
学秘法,绽风华,明珠耀耀,笑傲轻狂。
当重临至尊,她回头看去。
永远包容的父母。
生死之交的朋友。
死生不离,一路相伴的……他!
四目相对,温情脉脉。
他温柔一笑道:“沉沉,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名分了?”